“再开火！”
第二波灵能炮火再度倾泻。刺目的光芒中，孩童的身影与兔妖一同化为飘散的灰烬。
城墙上的士兵们红了眼眶，却不得不继续装填新的灵石。
赤兀亲王如山岳般屹立在后方，那双泛著幽光的兽瞳冷冷注视著城战场上的动静。
它知道程沐尧的威名，之前还嘲笑牧月居然被一个老东西打的退缩，如今看来，反倒是它小看了。
“好狠的老东西，狠，下带的兵也狠，这招对那老东西没。”
战场上的惨状尽收眼底，被当作肉盾的平民和兔妖一起在灵能炮火中灰飞烟灭，而城头的守军没有丝毫犹豫，反覆装填开。
赤兀鼻腔喷出两道白气，厚重的熊掌猛地拍碎身旁的岩石。
“传令！”它的吼声震得云层翻涌，“先锋队直接强攻！先登城墙者，赏深渊三次赐福！”
亲卫们闻言，眼中顿时燃起贪婪的火焰。
深渊赐福是妖族中最高级別的赐福，意味著力量、寿命，甚至是血脉的蜕变。
“取得程沐尧首级者！”赤兀继续吼道，声音裹挟著妖力传遍战场，“本王亲自向妖王请命，赐它一方封地，世袭侯位！“
最后一个字落下，战场瞬间沸腾。原本躲在人质后方的妖兵们发出嗜血的嚎叫，再也不顾阵型，如潮水般涌向城墙。
陆守道看了看手里的灵石枪，这玩意长长的一个管子，扳机处镶嵌著灵石，没有多么复杂的工艺，就是个很粗糙的法器。
他紧握灵石枪，对准下方的妖怪。
砰。
“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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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我跟你说话呢。”
“你不是不让我说话吗？”
“打仗呢，没心情跟你闹。”
“谁和你闹了？”
“好了好了，別生气，咱们不是搭档吗？我这遇见个小麻烦，你可不能见死不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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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
“帮我辅助瞄准下，这东西我不太会。”
“我为什么要帮你？”
“打完咱们下棋。”
“你不是要色扮演吗？”
“扮演色哪有和你下棋来的重要，帮我这次，以后你说什么是什么。””.吧，就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