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到了诊所里面，大夫和护士看到这么多人，自觉地走了出去。
夜之城知道太多的人，往往死於非命。
“我知道我不是警察，可能多管閒事了，但是长井先生隱瞒的东西似乎很重要。”李维看著床上的孔拉德·长井，主动地说道。
“容我解释一下吧。”孔拉德·长井苦笑著说道。
“我不算莉莉丝教派的人，我妈妈是，我出生的时候这个教派就解散了，这教派做过什么和我关係不大。
我们这一些生活在威斯特布鲁克的人，其实早就不崇拜什么莉莉丝了，不过是借著这个关係相互帮忙。那些年北橡区是比海伍德还乱的贫民窟，想活下去並不容易。
我们不是黑帮，没参与什么危险活动，对莉莉丝是什么都一无所知。如果我想隱藏，我没必要在身上纹这个標记，ncpd都不认为我们有威胁了。”
“所以，你和这个案子没关係？”李维问道。
“一点关係也没有。”孔拉德·长井说道。
“严格说还是有的，我们被袭击，就是因为这个白痴有这个纹身。”艾琳娜·布雷嫌弃的瞪了他一眼。
“我知道了，回去我就把纹身洗了。”孔拉德·长井嘆了口气。
“为什么这么说？”瑞弗·沃德问道。
“我说了吧，我们威斯特布鲁克的人，不再崇拜莉莉丝了，至少普通过日子。其实当年莉莉丝的教会，分成了三个流派。按照地区划分，大概是沃森区，
圣多明戈，威斯特布鲁克。
沃森区的信徒基本都加入了漩涡帮，很多他们的血腥仪式，就有莉莉丝教派的影子，不过要我说，他们更像是cosplay。
而圣多明戈的那群人，才称得上是真正的莉莉丝教会。当年几个活下来的高层，都在那边，据说他们组织了剩余的高层。在河谷区经济好的时候工，正经赚了点钱，手下不少的人手。当年的莉莉姆，还活著的基本都被他们『回收』了。”
“所以你想和我说，你对此一无所知？”李维问道。
“最开始是没由头的和漩涡帮打了一架，我说真的街头上我人缘不错，这次衝突莫名其妙。
最后瑞弗增援，压制住了对面的王八蛋，我们才能沟通，漩涡帮在这里看到了莉莉丝教会的人活跃，又看到了我的纹身，所以才找的我麻烦。
这两个派系的关係不好，一直相互找麻烦。而后你发来了消息，觉得可能是莉莉丝教会，我才知道原因。
我们刚来了医院没几分钟，在打听莉莉丝教会的事情，你就查出来了我身上的纹身。说真的，有消息了我肯定会告诉你的。”
“怪不得街头都说你们ncpd没效率，中间我们除了找线索，还抽时间吃了个烤肉。”丽贝卡故意说道。
当然，查线索的v一口肉没吃到，这件事被她隱瞒了。
对面一群人被她说的哑口无言，確实这里李维一行人的速度比他们快了不少。
“所以，目前有什么线索吗？”李维问道。
“我这边问了一下，莉莉丝教会的情报不多，都是些传说，有人说科罗纳多农场附近，有听过奇怪的宗教活动。我正找我的线人问呢。”瑞弗·沃德说著自己消息。
“我老妈倒是说了一个线索，叫做『暗月超梦”的超梦製作商和他们关係匪浅，当年的莉莉姆超梦就是他们拍的，主要是为了收集当年莉莉姆的消息。”孔拉德·长並说道。
这可是个有价值的消息，暗月超梦如今也在，拍的片子不温不火，不过一直能活下去，主要涉猎一些奇怪的赛博空间內容。有自己的独特受眾。
“就讲不通啊，当年的莉莉姆没什么完美人类的样子，为什么坚持要找她们，或者继续製作莉莉姆？”v不解的问道。
“是啊，特別之前的莉莉姆至少还都是女性，这次他们男女都拐了不少。”李维也不解的问道。
虽然多性別的风在夜之城刮的也很大，但是吧，莉莉姆都是女性。
“那就不知道了，这么多年，谁知道他们又获得了什么脑残的神启。”孔拉德·长井无奈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