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渊受不了沐凌夜的眼神,投降道:“行了,我知道二小姐是你的小姨子,算我说错话。但我確实不敢有非分之想。我看到姚家姑娘不错,可以接触一二。”
慕容渊已经改了说词,可他发现沐凌夜依旧还盯著他,这样的眼神真让他毛骨悚然,也让他感觉到了丝不对劲。
他回头看去,就见不知道什么时候粟儷正站在他的身后,也不知道关於他跟沐凌夜的对话听到多少。
慕容渊正要说话,就见粟儷突然天真一笑,然后对他脖子吹了口热气,抬头笑容不见,相反是冷漠的阴鬱。
她压低了声音:“慕容公子可记好了,以后千万別招惹,否则我会笑著割下你的脑袋。”
粟儷走了,可那脖子上遗留的热气还在,明明是吹在他的脖子上,却像是有毒一样往他皮肤里钻,钻进了他的心里,让他的心臟忍不住一直呯呯乱跳。
“你怎么不早提醒我?”
慕容渊喝了口酒,责备沐凌夜。
“与孤何干!”沐凌夜嘴角划过腹黑的笑。
左承风被人敬了一圈酒,重新落座,沐凌夜才姍姍举起酒杯:“义兄,孤敬你一杯。”
这才是顶级嘲讽炫耀。
顿时左承风觉得之前自己不时对沐凌夜的所有撩拨炫耀,都只是小打小闹,上不了台面,更造不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
左承风没有喝沐凌夜敬的酒,起身席面。
顾君惜一直注意著左承风那边的动静,见左承风离席跟了出去。
“你不去看看?”慕容渊注意到,提醒沐凌夜。
“不需要。”这会沐凌夜却特別自信。
慕容渊稍稍一想,就明白沐凌夜的心思,说他是狐狸其实沐凌夜更加腹黑。
顾君惜若真的还想巴著左承风不放,跟左承风发生些什么,就绝对不会联合左相夫人、寧含霜,举办这场认亲仪式。
该松的时候松,该紧的时候紧,沐凌夜有他的节奏跟尺度。
就是不知道沐凌夜如此能算,不知道能不能算到,他究竟什么时候才能跟顾君惜圆房。
慕容渊那双狐狸眼中也闪过看戏般的幽光。
湖边。
左承风面向湖泊,双手握著一个药瓶,指腹反覆在药瓶上擦拭,眼神晦暗不明,像是在做什么很艰难的决定。
顾君惜从后走来,走到左承风身边跟他並排而站。
左承风在发现顾君惜到时,慌乱地將药瓶用宽大的双手遮住。
顾君惜在左承风手背上停留几瞬,没有开口询问,而是直接道歉:“对不起!”
“所以,你昨日亲自去皇城门前给我递帖子,就是为了確保我今天一定过来?所以你跟著我母亲一起欺骗愚弄我?”
一句对不起没让左承风气消,反而让他情绪更加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