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的,第一杯免费请你喝。”
“?”
“喝吧,你不是有问题要问吗?那就给我个面子。”
广志將信將疑地举起酒杯喝了一口,冰凉的啤酒浇灭了炎日带来的灼热,让他一时间如坠云端。
咕咚咕咚“舒服了。”很快这杯啤酒被他喝到见了底。
“爸爸好狡猾!我也要喝一一”小新突然跑进来。
“笨蛋!不是说让你在外面等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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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胖子点了根烟,吐出一口白雾,瞟了瞟小新:“你要喝酒还早了十几年吧。”
小新扒开自己的裤子,看了看下面,方才点了点头:“好像確实还早了点。”
广志当即按住他的头。
“不用看那种地方也能確认吧!『
这时一个穿背带裤的小混混走了过来,脸到广志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尤其是下巴的位置。
隨即叼起一根烟,掏出火柴在广志的胡茬上划拉一下,火柴瞬间点燃。
广志捂著发烫的脸颊,把小新紧紧搂在怀里,儘管被挑畔了,也不敢出声。
吧檯后的胖男人却发话了。
“喂,我劝你还是住手比较好哦,你啊——-上次的伤还没好吧?”
背带男一脸不爽地扭头看向他:“你什么时候也喜欢管起閒事了?”
他之前在黑猫手上吃了,又不敢找对方麻烦,正想在广志身上撒气呢。
“我可懒得管你,只是一个忠告,看在你是老主顾的份上。”胖子说,“他们是那傢伙要找的人。”
背带男顿时缩了缩脖子,左顾右盼,没有看到黑猫的身影才稍微安下了心。
隨即从兜里掏出点钱,放到吧檯上,还夹杂著几枚脏兮兮的硬幣。
“这傢伙刚刚的啤酒算我头上。”他指了指广志的脑袋。
广志不明白这人为何突然態度变得这么快。
“大叔你原来是好人啊。”小新道。
“靠———”小新这句话让他感觉胸闷气短,朝老板挥了挥手,“草,今天先不喝了。”
他们看著背带男骂骂咧咧地离开了酒馆。
广志这才好奇地问起来:“请问—----你们刚刚说的『那傢伙』是谁啊?”
“跟你们一样。”胖子老板道,“他是从『外面』来的人。”
广志顿时打了个激灵,连忙追问道:“你说的外面-难道他也来自春日部吗?”
“不知道呢,这种事情。等你们见了他本人再问吧。”
老板將黑猫所在的地址写在了纸上,递给广志。
广志一开始还担心上面会不会是英文,好在每个字他都认识。
看来,这些人虽然长相是西方人,说的话、写的字都是標准的日本话。
这更加坐实了这是电影世界的可能性,只有日方拍摄给本地观眾看的西部片,才有可能出现这种奇特的现象。
小新无聊地左顾右盼,忽然在酒馆中看到了个熟悉的身影。
风间忙著拖走地板顾客洒下的酒渍,不想却在吧檯看到小新和他爸爸。
他本来当警官的时候多威风,现在沦落成酒馆清洁工,完全不想被熟人发现“偏偏还是小新这傢伙-“-让他发现的话,我在幼稚园的形象就全毁了。”
“嗨呀,风间明明是天天上补习班的精·英,没想到在酒馆拖地呢,吼吼吼。”
那样的画面,他光是想想就好像有刀子颳得头皮发麻了。
他转身欲走,然而迎面走来的美让这个想法彻底破灭。
“啊啦,这不是风间君吗?”美抱著小葵道,“你妈妈很担心你哦,之前还打了电话过来。”
““.—-妈妈?”风间顿时愣住了,心里好像被什么东西哽住了。
他只顾著考虑自己的感受,想要逃避每天用功的苦闷生活,却完全没有想过家里的妈妈有多么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