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柯夏和严露露都没有在宿舍休息。
因为今天晚上就要开始新专辑的宣发了，两人都特意去到公司“待命”
或者说，忙里偷个閒吧。
自己公开承诺会很快集训，虽然人不去，但老是在学校里面晃荡也不太好是的，这段时间，柯夏留在学校反而不是好事儿了。
而严露露前两周忙过后，这星期会閒不少，索性也帮著盯一下新专宣传的事儿。
晚上七点多，易梦悦那边收到一些比较有趣的事儿，居然和“泼油漆”一事儿相关是一封匿名电子邮件。
这里面有一些情况说明，还有十几张聊天截图。
整个內容大致可以表达为，在龙斐的某个官方粉丝群里，薛敏正大光明的密谋被人截了图。
但还不止於此，前天晚上泼了油漆之后，薛敏还在另一个小群里请过功，甚至在这个小群里发了照片。
所谓的小群，其实是一开始给薛敏干坏事提供了资助的人一哪怕发了五块钱红包的也算有在里面。
而且小群人也不少，有三十来个。
而这群人，还真接著干了实事儿。有个人干过网际网路企业公关，因此对水军还挺熟悉的。
所以，这群人后面还集了一波资金，想把“柯夏家里便利店被人泼油漆”这事儿给带火。
其实这逻辑是有问题的。
你这么去带，除了导致柯夏家里的情况被曝光以外，说不定反而让更多人对柯夏有了同情心理。
但这伙人就很会“贏”
在他们看来，这种事宣传出去，就可以坐实“柯夏在家乡很不受欢迎、很招人恨”这一事实。
从这就可以看出，如今这个网络社会，信息茧房有多严重了。
“老板，怎么说，要不要报案？”
“这种没带起来的，做不了什么实质性处罚的。”
网上这种现象层出不穷，又不是本地那种—类似某个人的情形。
这时候，岑媛很突兀地问了一句话：“柯夏，后悔吗？”
“什么？”
“媛姐是说，我把龙斐给踢走？“
“不是——粉丝运营。“
柯夏秒懂岑媛的意思是，柯夏对粉丝的管理太鬆散，就连超话管理都是明確轮换，很难找出一个领头来將可可粉们凝聚，形成强力的舆论战力。
“不会——双刃剑，很不好控制的。我这个，胆。”
“而且，利用他们，也不好。”
“第一句话我认可，但第二句——这不是利用。”
岑媛摇了摇头，“你可以想想，龙斐的粉丝对你有很强的攻击性，也会连带著攻击你的粉丝。”
“你的部分粉丝会回击，但相当部分的人只会觉得很无辜。因为他们並不会知道龙斐的这些粉丝真的对你做了什么——毕竟你没想公开这件事儿。
“这也就导致了——可可粉，其实是会受委屈的。你这反倒是有玩虐粉的嫌疑哦？这不是你也很討厌的事儿？“
这倒是—有那么些道理。
“那——怎么操作？”
“泼油漆这件事，它只要表面上亦假亦真，就足够了。明白我的意思吗？”
“？”
柯夏脑子转了会儿，还是跟上了这“玄乎”的谜语。
“您的意思是，在不暴露信息的前提下，让大家知道我家里出了事儿，而且是龙斐粉丝乾的？”
“对啊，模糊是有界限的，而界限也是可以控制的。早就说了，你的粉丝们势必会为了你去斗爭。而你，除了要自身足够硬以外，也得让他们手里有傢伙。“”
(提前给明天请个假，周末得外出一趟，没时间摸键盘哩—周日晚上正常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