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儿,快就霜儿!”惠元帝在看到容霜脸色惨白时,他完全顾不得他如今也有性命之险。
容浪扶抱住了容霜,在最末尾来赴宴的白半夏忙拿着一颗药丸上前,给容霜服用下。
面纱女子单手掀开了面纱,对着白半夏道:“你别白费心思了,我这匕首之上是有剧毒的,她活命不了了!”
白半夏忙是给容皇后诊脉,怒视着面纱下的女子,她又是翻出了瓷瓶之中所有的药物,一股脑儿地全都喂给了容皇后。
“荣嫔!”
容霜低声道:“竟然是你……”
荣嫔笑了笑道:“容霜啊容霜,你终究还是输给我了我,谁让你有一个蠢货侄子呢,哈哈哈,他竟然毫不设防地将我们带了进来,若不是你的侄子,我们可还费不少心思才能进来呢!”
容浪哭着道:“姑姑,姑姑,我对不起你。”
“娘!”容弈进入园林时,就见到了倒在血泊之中的容霜。
容弈忙不迭跑了过去,将容霜护在了怀中,“娘,白姑娘,你快快救我娘。”
“刀中有剧毒,我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容弈怒视着挟持着惠元帝的荣嫔道:“荣嫔,你可知挟持陛下是何罪?”
荣嫔一笑道:“我不知挟持陛下是何罪,我只知今日是你与你娘的死期!哈哈哈哈,你这个野种今日终于要死了!”
荣嫔恶狠狠出声,荣嫔看着底下安王有所动作道:“你们都不准动,谁动我这刀可就刺入陛下的喉咙之中了。”
惠元帝怒声对着荣嫔道:“荣嫔,你不要一步错,步步错,你有什么恩怨朝朕来,为何非要朝着霜儿与弈儿去!”
荣嫔咆哮道:“若不是他们两个,我早就已经是皇后之位了!我的孩子也不至于不能出生!陛下,你可还记得你那时候最宠我了,还给了我荣字的封号,你赐我为荣妃,你都已经打算将皇后之位给我了的!凭什么被这贱人给抢去了。”
惠元帝皱眉道:“我从未说过要将皇后之位给你,在遇到霜儿之前,我是一直不知封谁为皇后,只是真要选,也该从贤妃与淑妃之间选一个,怎会将皇后之位给你呢?”
荣嫔不敢置信地摇头道:“我不信!当时你亲自说的,要将皇后之位给荣妃,可惜后来不久后,这个贱人就带着小野种入宫了,这个小野种都不是出生在宫中,凭什么能成为储君?”
惠元帝道:“当初我说的容妃便是容霜,而并非是你!在遇到霜儿之后,我就不再宠幸于你,已经两年不到你宫中去了,我又怎会想要封你为后?”
荣嫔不断地摇头道:“我不信,不可能!”
惠元帝道:“当时朕与太后商议时,说的容妃只得便是弈儿的娘亲,怎会是你呢?你又怎配做皇后?”
荣嫔气急败坏地怒瞪着惠元帝道:“我虽不是皇后,但我也能做太后!你下旨,将皇位传给祁铎,我可轻饶你一命!否则你就陪着容霜这个贱人去做鬼鸳鸯去!”
惠元帝皱眉道:“我不可能会将皇位传给祁铎的,朕的皇位只会给弈儿!”
荣嫔道:“这可就容不得你说了算了!祁弈这个小野种,今日必定得要死!”
容弈皱眉看向了荣嫔,不知荣嫔哪里来的如此自信,她当真以为她混入戏法班子之中,就能够要挟惠元帝退位了吗?
惠元帝又岂会如此懦弱?任她人要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