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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3章 堂下何人状告本官(二合一为骚蛋加更)

从昨天在央视新闻频道李晓萌的采访中露脸开始,此前网络上对路宽和问界两极分化的舆论态势就有了微妙的变化。

网友和理中客只是执着于造神、毁神、站队,躲在键盘后对他们无法触及的人和事品头论足,并不十分在意事情的真相。

但华艺和阿狸、邓温迪不同。

前者自不必提,自从问界的“薛定谔上市”即将毁掉他们的上市计划后,就陷入了狗急跳墙的背水一战,这一关过不去,后面会更难。

阿狸亦如是,老马因为支付宝战略被问界在全国的狙击,以及两三年以来大规模入股华艺的资金消耗,已经入局太深。

邓温迪更是没有太多选择,她之所以还能被丈夫信任,作为myspace的亚洲区总裁,就是因为以华人的身份完成了默多克此前未竞的战略目标:进入中国市场。

对这三方的联盟来讲,这一仗如果输掉,都是要元气大伤的。

因此才会冒天下之大不韪,明知山有虎,却偏要来摸路宽这只老虎的屁股。

这是问界佯装上市的战略挤压,带来的连锁反应。

而现在最不利的情况在于,辣个男人又出现了!

即便在镜头里胡茬满脸、神情萧索,但他总归还是“亡者归来”,显而易见得将会调动各方面资源来解决目前的舆论危机。

路宽的现身就是一个巨大的信号,可能对局势带来强烈逆转的信号。

早在路宽、刘伊妃情侣在电视直播中现身的当晚,马芸、邓温迪和大小王就在京城俱乐部齐聚,宴请上一世打造华艺上市的金融系大佬倪行。

“大军,我们是不是来早了?”

“马总,领导让我们先吃,他临时有个会,工农交建中五大行在开会沟通针对灾区的基建贷款,他这个领导人怎么好离开。”

马芸微微叹了口气,想起这两天在京城会的另外一位大佬,果断掏出电话来。

“老柳你们听过吧?我也请他来出出主意吧。”

邓温迪笑道:“马总也加入泰山会了。”

“是啊!资产过亿是门槛,你们几位都可以同老柳聊聊,他是会长。”

王大军犹疑道:“我们这事儿,方便对他讲吗?万一他跟路宽。。。”

“不可能的,根本不搭界,可以说是从无交集,另外他也很想认识倪行,我认为是个机会。”

老马是个喜欢牵线搭桥的妙人,譬如他通过雁子认识了王琳,后者是无数大拿的座上客,又继续介绍老马进入了更高的圈层。

“泰山会是我们现在国内民营企业家的精英俱乐部,1997年史玉柱巨人大厦资金链断裂,脑白金项目就是老段支持的。”

“今天其实是个不错的机会介绍华艺加入。”风清扬故作高深:“在国内,不可否认人情圈子的作用太大了。”

“你就拿这一次的情况来讲,如果老柳、老段他们登高一呼,又是什么场面?我们何至于现在要担忧他回来后的局面?恐怕早就将问界枭首了也不一定。”

邓温迪、大小王自然不置可否,总之马芸在这件事上与他们立场严重一致,不担心是个巨坑。

柳传之在2008年的国内,就民营企业家的地位和声望而言,肯定是比路老板要高一线的。

他是共商联副主西、拾奇大代表,带领下的连想集团在pc领域的全球份额近30%,他提出的“贸工技”路线迄今还没有受到太大的争议,但推动的连想的国际化进程,却是让很多国人自豪的。

北美问界收购奈飞在两年前曾经名噪一时,但论起知名度和民族荣誉感,和连想收购ibm的pc业务还是比不了。

一是鉴于西方人鼓吹的文化入侵和出于避嫌考虑,路宽在国内的宣传没有大张旗鼓;

二是老百姓哪里知道奈飞对于未来文化输出的意义?看起来就是个娱乐网站而已,怎么比得上大名鼎鼎的ibm?

在后世沧海横流,方显“技工贸”本色后,才不乏国人回首看这位曾经的内地企业家领袖。

原来不过如此,甚至某些点地方还很不堪。

老柳的到来确实算是点燃了饭局现场的氛围,马芸对他态度还算随意,但大小王确实是把他当做民营企业领袖来看待的。

“柳总!”、“柳会长”之类的亲切、郑重称呼不断,几人也不再等待大领导的到来,王小磊提前在隔壁又开了一桌,到时候移席即可,总不能叫领导吃他们的残羹冷炙。

柳传之接到电话的时候其实是有些摸不着头脑的,只当是老马又要托他走关系跟问界在全国的地方正府打擂台,谋求支付宝全国化进程中的对抗。

“今天是有新朋友啊?呵呵。”他嗓音浑厚,带着老一辈企业家特有的沉稳气度,右手习惯性摩挲着左腕的老式机械表。

交际老马站起身来:“我来介绍,不过柳会长你肯定也听过这三位的大名了。”

“华艺两位老总,大军和小磊,青年俊杰。”

“这位美丽的女士是现在世界注册人数和规模最大的myspace的亚洲区总裁邓温迪,也是默多克先生的贤妻。”

柳传之很给面子地起身同三人握手,颔首致意的姿态既不失前辈的威仪,又透着精明的审视。

这一顿饭,就算是认识了。

平心而论,仅从行业地位来看,现在房间里坐的这几人,也就老马够格跟他论交,其余三人还是有些不够看。

这位连想董事长自然不是什么闲人,怎么能在没有提前预约的情况下拨冗前来呢?

这里涉及到2008年的当下,泰山会内部对于阿狸的“觊觎”。

马芸2006年因为参与央视的《赢在中国》同柳、史二人相识,被认可潜力后入会。

此时泰山会正从传统科技圈向多元化扩张,老马的互联网基因被视为填补行业空白的关键。

柳会长曾公开表示:马芸对互联网的理解远超传统企业家,他的加入能让泰山会更贴近未来趋势。

时间进入到2008年,随着阿狸和问界商城两个国内电商翘楚的崛起,泰山会内部也认识到这个蓝海行业的巨大机遇,准备寻求集体入股。

只不过柳会长还是小瞧了老马的意志和能量,最后马芸以退出泰山会为代价,拒绝后者提出开放平台的提议,就像当初拒绝路老板的投资一样。

没有一位商海豪杰在有条件的基础上不愿意独裁和控股的,这无可厚非。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至少在当前,德高望重的柳会长愿意给马芸一个面子,来参与京城俱乐部的饭局,接受小辈们的瞻仰。

“老马,北平和魔都你说得太晚了,都被问界商城的那个什么支付通拿下,现在确实不好生拉硬拽。”

“不过粤省的羊城、佛山等地,我托了老朱帮忙,你等消息吧。”

柳传之这里说的老朱是泰山会的另一位成员朱孟衣,是个深耕粤省的地产巨头,2008年他的合生创展位列中国房企销售额前三,被王石称为“地产航母”。

大名鼎鼎的珠江投资就是这位的资产,而珠江投资的前身早期是“儒将”基金会名下企业,跟地方的关系可想而知,无需赘述。

马芸闻之大喜,面上自然是一迭声儿的感谢敬酒,但心里是存着警惕的。

与虎谋皮,焉能不多几个心眼?

恰好他的心眼比老柳等人也不算少。

大小王和邓温迪冷眼旁观,见这位商业领袖颇有些翻云覆雨的手段和威势,遂试探性地敬酒、寒暄,又给老马使着眼色抛出自己的诉求。

马芸谨慎:“会长跟路宽熟不熟悉啊,问界那位路宽。”

“哦,青年领袖啊,不过一直缘铿一面,去年在任大上见过,聊了两句。”柳传之不动声色,马芸这句话已经叫他明白了用意。

这两天谁不知道问界闹出的动静?

只不过老狐狸不会轻易表态,这话里行间丝毫没有透露出他本人的立场,你马芸和大小王如果想做文章,请自己提出来并“付费”或者“利益交换”。

马芸跟这些老硬币交道打得多,知道今天不提出目的来,这圈子要绕到明年去。

“柳会长,我们就直说了,问界和华艺的事情你肯定听说了,这两天闹得凶,我们是想请你参谋参谋现在的情况。”

柳传之正色:“请讲,我尽力。”

“目前中行和商务局对问界的调查已经进入了深水区,但总归没有正式结案。”

“现在这位久负盛名、跟上界关系又匪浅的路老板回京,肉眼可见得网络上的声势都小了不少。”

“关键是这家伙太会给自己打造人设。。。”老马怕他听不懂,顿了顿解释:“就是太会装蒜了,现在带着救灾功臣的声誉归来,我看网络上还有他们几年前捐的教学楼屹立不倒。”

“现在这股风还没刮起来,一旦刮起来,这万家生佛的名头往他头上一安,我们可就被动了。”

马芸脱裤子放屁:“当然,现在各部门对他的调查都合规合法,跟我们也没太大关系。”

“但总归是竞争对手,当下及时关注局势、研判对策还是少不了的。”

王小磊恰到好处地给柳传之斟了杯酒:“会长,马总现在和华艺是战略伙伴,跟你现在又算是同出一门,劳烦你给把把脉!”

柳传之姿态拿捏得很足,或者说还没看见足够的利益,端坐着不为所动:“这样的事情,叫我发表意见,其实还是几位孟浪了。”

“商业斗争是很残酷的,但也是要分立场的。”老企业家笑眯眯地看着马芸,意图明显得不能再明显:“马总,我跟路宽和问界从无交集,现在背后给你们支招下绊子,是不是有些不合适啊?”

他话锋又是一转:“当然,其实经过几次接触,譬如我们泰山会也寻求过问界商城的入股,包括邀请他入会,这位青年企业家似乎是不太看得起我们的,呵呵。”

老狐狸话说了半截就断章,但现场所有人都能听出他的言下之意——

我跟路宽无冤无仇,但也可以有冤有仇,主要看你们提出的条件,让我的屁股坐在何处。

不要对这位的直白感到惊讶,上一世的柳传之和段永基等人就是在泰山会聚会时逼宫马芸,双方不欢而散。

导致后者直接退会,返浙后创立“江南会”。

但彼时的老马已经是羽翼渐丰了,而这一世的老马甚至还因为支付宝遭到狙击而愁眉不展,还得指望着泰山会的援手。

他正色道:“会长,不怕自曝其短地讲,现在的阿狸领先的幅度有限,如果支付宝战略遇阻,我想会里寻求入股的意义也就不大了。”

破罐子破摔谁不会?

你帮了我,我还可以考虑。

你不帮我,大家都没得吃!

大小王和邓温迪还是第一次直面这种斗而不破的交锋,静坐在一边仔细观察,他们还不够格插嘴。

或者说现在国内的影视娱乐产业,还远未能进入这位领袖级企业家的法眼。

“呵呵。”柳传之自顾自喝了杯酒,一点也不为马芸坚决的谈判姿态感到惊讶,这其实也是他欣赏后者的地方。

“这样吧,马总,还有三位,我说说我自己的看法,不一定对。”

“但出了这个门,我不希望今天在场的话有第五个人知道,至于你们怎么斗是你们的事。”

老柳开始立牌坊了:“马总,我吃过的盐还算多,路宽这样的年轻人这么多年如同过江之鲫,其实也无甚特别。”

泰山会会长竖起一根手指,气场全开:“我可以提一点建议,但跟泰山会无关,如果你们确实搞不定,可以再来寻求帮助。”

“可以,真心求教!”马芸二话不说干了三两酒,倒悬小壶表达自己的诚意。

他也不想把柳传之得罪得狠了,如果阿狸真的事有不谐,这个温暖的集体还是可以玩狂澜于既到的。

“咳咳!”

老硬币课堂开课了,马大侠、邓总裁、王侦察员和王小阴比洗耳恭听。

“你们担心的点无非在于他这一次的慈善名声太好,让这位倪行在背后的动作掣肘,或者怕他直接走刘领导的关系把危机消弭于无形对吧?”

柳传之不等几人回答,继续输出观点:“我反倒认为,你们现在越发去宣传他的楼多么扎实,宣传他在国内的威望之高,对舆论的把控能力之强,才更能捧杀他!”

“捧杀?”王小磊紧皱着眉头,显然在场的人他的领悟能力最差。

王大军犹豫道:“柳会长提醒了我。”

“原本我还在想,他选择在这个时候公布智界的归属,难道真的不担心自己犯忌讳吗?”

“国内是不会允许默多克这样的人物出现的。”

“我想路宽的倚仗,就是预判自己能在奥运会中立下大功劳,在上层视野中巩固自己的地位。”

“但这两天的风云突变,让形势又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华艺总裁转向马芸:“马总,国内的国情你们也算了解,有没有可能会出现这样一种结果?”

“他之前捐建的遍布川省的楼越是坚固结实、屹立不倒,博得了最广大的民心,再配合上微博、博客网以及旅游卫视的声量,他就越犯忌讳?!”

王小磊和邓温迪看着声音陡然间高亢起来的邓温迪,再看看默默饮着清茶的柳会长。。。

不无道理啊?!

马芸沉声道:“《笑傲江湖》里,岳不群明知令狐冲性格狂放不羁,却故意在五岳剑派面前夸赞其剑法超群、德行高尚,甚至将紫霞神功传予他。”

“此举表面是栽培接班人,实则是将令狐冲置于众矢之的,借左冷禅等外力打压其锋芒。”

“柳会长应该是这个意思吧?”

他复又挑眉道:“我们可以想一想这件事中的变量,路宽这样的人杰和心思缜密之人,不可能主动去做这样犯忌讳的事情,他选择在这个时刻公布问界和智界的关系,是为什么?”

“不就是仗着奥运会举办在即,无人敢动他?等到奥运会成功举办,更是在大人物们的眼里平步青云。”

“但天灾这个变量总是他始料未及的吧?即便你们都说他那些玄妙的传言,雁子还说找他看过相——”

老马一摆手:“我是一概不信的,不然他会去送死?”

“所以!”马芸轻叩桌面:“柳会长提的这个方案,我看可行。”

王大军补充道:“问界的楼坚固,越衬出其他地产商和地方的不堪,他现在毫无疑问要利用舆论渠道来给自己塑就金身了,我们何不加把火?”

“我想,以刘领导的位置,应当是第一个犯忌讳,要跟他适当拉开距离的吧?”

柳传之上下打量了一眼王大军,倒是对这位小小华艺的领导者刮目相看。

正治敏感度相当高啊!

柳会长笑着总结道:“一开始,你们是指望趁他病、要他命。”

“但现在他的势大,已经超出本人的能够承受的福报了,你一个民营企业家,凭什么达到一省之地的民众要给你盖生祠的地步?”

他老神在在地摇摇头:“路宽是英杰不假,但他实在太过年轻,锋芒毕露,不懂得藏拙的道理。”

“总之你们通过中行和商务局的调查都是合法合规的,现在他回京必然要动用关系解决这件事了,不正好坐实他的狼子野心吗?”

不得不说,柳传之的洞若观火,直接切中了路老板现在的痛点。

他临行前和梅燕芳、樊建川也在反复讲,不要在这件事情上大张旗鼓,做过副市长的老樊更是看出了此中的祸患。

怎么,天下乌鸦一般黑,就你路宽是白的吗?

你的楼盖得这么好,就是为了衬托我们地方和其他地产企业的无能是吗?

现在仅仅是和华艺、阿狸产生剧烈竞争,斗争的烈度就已经有些不死不休的意味了。

如果你再挡了更多人的路,引起各个行业的广泛嫉妒和关注呢?

路宽不是三头六臂,也不是都市修仙的能力者,不可能受得住来自不同领域的围攻。

有专业是经济学的书友,在大学之初都会有两门必修课,一门叫西方经济学,一门叫政治经济学。

前者马马虎虎无所谓,但想在东大透过现象看本质,后者是要好好钻研的。

上述现象在政治经济学中叫做“寡头竞争陷阱”和“制度性排斥”。

即对手通过舆论将他的善行污名化为“收买民心”或“挑战体治权威”,本质是剥夺其道德合法性。

这是东亚威权市场经济中的典型现象,参考韩国财阀与政府的博弈历史即可见一斑。

暗箭难防,何况是来自顶级“企业领袖”的一支暗箭,光是在场众人人听起来就已觉棘手。

“咚咚!”领导驾到。

所有人同时站起身,但老马和王家兄弟已无之前的颓唐面色,他们决定把这条捧杀的毒计,向更强的权力者宣贯请示。

——

就在华艺等人密谋的第二天,在机场和革命伴侣作别的路宽抵达京城。

不知道是哪个环节泄露了登记信息,奥运总导演和顾筠等人甫一在vip通道出现就被团团围住。

阿飞留在蓉城跟着刘伊妃,路老板只好一边回答记者问题一边开道。

“路总,听说问界的董副总裁被带到经侦询问?他是否是为你这个法人背锅?”

“路导,这次大难不死,有没有什么感想?对于艺术家而言有没有对下一部电影的启发?”

“路导,奥运会的进度有没有耽搁,担不担心你的总导演位置被取而代之?”

“路总,现在不少网友认为你是沽名钓誉的伪慈善家,对此有何评论?”

路老板饶有兴趣地一个个采访记者看过去,倒是没有动怒的迹象。

或者说,从出道至今,就没有任何记者能叫他破防,因为他本身就是破房——

在感情作风上。

只是现在被某个小姑娘修修补补,收归家用了。

直到一个让顾筠等人听起来无比正确的问题被突兀地提出,却叫他芒刺在背一般:

“路导,问界的楼现在独树一帜,成为无数人活命的倚仗,地方和其他地产公司比起你来真是云泥之别!你就是他们的再生父母啊,在这样的滔天声望之下,有没有考虑弃商从正?主导一方?或者是进军地产业,跟万哒、碧桂园等公司打打擂台?”

所有人眼中面色如常的青年导演停住了脚步,冷冷地瞥了这位犹然一脸亢奋的“崇拜者”。

他环顾了一周,料想现在应当有几位配合默契的捧哏准备发声了吧?

一旦自己得意忘形地自我吹捧几句,马上就要被添油加醋传播到网络上。

路老板认真回答道:“问界捐献的教学楼项目,是由樊建川先生奔走,在川省地方的关心和帮助下落实的。”

“能否发挥如今的作用,我们自然很欣慰,但从不敢居功,这是所有人努力的结果。”

“至于你其他的问题,问界只是文化传媒公司,我只是一个导演而已,没有这么大的能耐,谬赞了。”

人群中的几名记者有些吃瘪,没想到他这么滴水不漏。

难道现在不应该是你路大老板像往常一样锋芒毕露,紧接着为舆论漩涡中的问界振臂高呼吗?

我们捐了楼!我们捐了问界商城的车队!我还把无人机都给部队使用!

你们谁有脸说我是大资本家?

柳传之是老硬币不假,但他却不知道自己认为的、唯独在年龄上缺乏阅历的路宽,有着远超当前年龄的成熟心智。

并不单单是一个横冲直撞的年轻人。

这主要也是路宽在发迹之处,留给世人的印象太多张扬。

出道就拳打脚踢了一顿港圈,在北电对着第六代集体输出,在国外的采访也是极尽宣传之能事。

王大军、马芸等人纵观他之前的危机公关来看——

给刘伊妃反黑,是运作她成为中法文化交流大使;

被太郎父子和葛西雄构陷、以及对周军的反击,都是借着奥运会的煌煌大势。

他一贯的操作手法就是借势,怎么唯独这次不借了?

还有比万家生佛再大的势吗?

这可是人心向背啊!

记者们将现场情况通报给了合谋者,老马和大小王等人陷入沉思。

同一时间抵达问界大厦的路老板坐在办公室里,也陷入沉思。

他把舆情监测中心的徐波叫到办公室里来,旁边只有庄旭一人,甚至知道他回来的子公司经理都很少。

路老板指着果然出现在网络上的,对他的盖楼和活人无数极尽吹捧的帖子:“去查查这些论调什么时候出现的。”

“智界的网站能封则封,一个别留。”

“跟你们有联系的其他网站资源知会一声,配合删帖。”

他不是轻易搞权限的人,这现在的这顿口无遮拦的吹捧,酿成的后果可能要比之前的无脑黑还严重!

庄旭犹然没反应过来:“什么情况?”

当着从小一起长大的师兄,路老板难得爆了句粗口:“甘他凉!这帮人想帮我‘黄袍加身’,真是想瞎了心了。”

“啊?”

路宽笑道:“夸张手法,有人想捧杀我,这是把我使劲往上头拱呢。”

他知道庄旭这个谦谦君子不是玩阴谋的料,耐心解释了一番,复又皱起眉头:“马芸和华艺这俩人按理说没有这道行啊?”

“他们一贯都是背地里使绊子,要么就是偷袭我这个老同志,怎么这次改其道而行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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