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县令可以,那在这个地方多住一些时日,也未尝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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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田灌了几口水,这才急匆匆赶来的吴兴顺说道,“这段时间你盯紧一点,咱们这县城恐怕要起波澜的。”
“可是跟刚刚那人有关?”吴兴顺并没有在意,很多麻烦事,他们都可以共同解决。
“可以说跟他有点关系,更多的是跟宫中,”他跟吴兴顺是老搭档,也算是同门师兄弟,只不过吴兴顺是记名弟子,是师傅让他跟在自己身边,也是信得过的人。
“可是这一批流放的人有大背景?”
“前些日子,师父派人传来消息,这一批流放者,有三个是朝堂大员。
这其中牵扯一批官银下落不明,是贪污的军饷。
人是落罪了,可是银子不知所踪,陛下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没有追查,这本就耐人寻味。
现在三皇子又搅在其中,恐怕已经是党派之争。”
“三个人一同贪污?”吴兴顺听着怎么就那么悬,“这是怎么办到的?”
两人之间都没有秘密可言,更别说是三人,根本就不可能那么齐心。
“主犯只有一个,一个御史大人因为在朝堂上毫无证据,一顿攀咬,得罪了陛下跟几位皇子,这才被联合上奏而获罪。”
“这是个人才,”吴兴顺忍不住夸了一句,“怕是身后有倚仗吧?”
“这就不得而知,不过这是最不重要的一个。”徐子田脸色凝重,“师父特意交代,让咱们小心那个姓陈的,这一位恐怕是陛下的棋子。
除了打探这笔库银,更大的可能是安插到岭南的眼睛。”
“师傅是不是多虑?”吴兴顺觉得,没有这种可能,“流放在此地,处处得受到辖制,也不能出这县城,怎么做眼睛?”
“这一路过来的所见所闻,就已经足够了。”徐子田意味深长的说道。
吴兴顺立刻想到沿途的关卡,双眼闪闪发光,“所以说,陛下总算是想起要清理一下这边的。”
“是有这种可能,毕竟这也是荣朝的国土,怎么可能会成为某些人的敛财摇篮。”徐子田都不知道自己上了多少奏折,只可惜他的奏折需要经过知府大人的手,恐怕根本就没有机会到陛下面前。
他曾经也写信给恩师,恩师让他稍安勿躁,等候良机,看来这一次就是机会。
“那最后一个,就是手中握着那笔库银的人,”吴兴顺都有些好奇,“贪污了多少?”
“具体数字不知,但至少得好几十万两。”
“我的乖乖,咱们两个人的俸禄,一年加起来也不过二百多两,他的胆子够肥。”
“并不是他的胆子肥,而是有人给他壮胆!”徐子田现在万分庆幸,当年师父精挑细选把他丢到这穷乡僻壤来,要是在上京附近,那可是随时都会被卷进去。
他决定,今年的成就要打折上报,评个中等就行,明年到了任期,无论如何都得继续在这里待着。
“今天抓进去的人,他自称是三皇子的幕僚,虽然我当他是骗子抓进去,但其身份恐怕不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