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庞试图保护现场,和他们起了衝突。他们有十几个人,我和老庞寡不敌眾,混乱中他们带走了伍行洲的户体。
伍崇岳等人因为袭警被拘留了,我们打算趁著这些人还没放出来申请对伍行洲进行尸检,没想到伍行洲的母亲朱海棠竟然在伍崇岳还没放出来的时候就把伍行洲的户体火化了。”
“这也太反常了吧?白髮人送黑髮人,好互等他爸爸两天啊?”吴珊秋忍不住说道。
“嗯,反常的地方太多了。儿子突然死亡,一般做父母的都希望找出死因,但是伍崇岳和朱海棠似乎不这么想。”齐飞抬头看著镇子入口牌坊上的“三五镇”几个大字,“而且,听起来是伍家整个家族都不希望警方插手这件事,確实太蹊蹺了。”
“说实话,我们派出所平时没少和伍家的人打交道,因为三五镇相对比较闭塞,和外面的交流不多,所以宗族的影响还是很大的,老实说,很多习俗和几百年前没有太大的差別。
平时他们搞搞祭祀之类的集体活动,只要不影响治安我们都是支持的,但是伍行洲这件事,他们做得太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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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那个报警的义工也是伍家的,听说已经被逐出家谱了。我猜测就是报警这件事,看来,伍行洲的死从一开始他们就不想让我们知道。”
“那个义工还在三五镇吗?”
“嗯,在的,叫伍淑兰,正打算带你去见下。”
蔡鼎说著,带著齐飞和吴珊秋朝镇上走去。
齐飞又一次踏上了这条熟悉的青石板路,那家杂货店的老板还记得他,热情朝他打著招呼:“你又来找大仙了?”
齐飞尷尬地笑了笑。
蔡鼎听了不由得好奇:“有传闻说市局和我们这里的一个神婆合作破了好几个大案子,是真的吗?”
齐飞还不知道该怎么说,吴珊秋倒是反问了蔡鼎:“你不认识钟葵?”
“原来她的名字叫钟葵。”蔡鼎挠著头不好意思地说道,“真是灯下黑了。”
正说著,前方出现了一个老旧的木门,上面蓝色的门牌已经锈了一半,依稀看得见一个“伍”字。
蔡鼎敲了敲门,木门“哎呀”一声开了一条缝,从门缝里探出来一个瘦小的中年女人的脑袋,一头齐耳短髮又黄又软,两颊肉塌下来留下深深的法令纹,她一看是蔡鼎,怕人发现似的,催促著让他们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