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永生
书生隋真和林棠两姐妹对视一眼,他们此刻倒是没想着要什么奖赏,只想着不会被李慕生找上门,那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不过,这时书生隋真忽然眸光一动,却是眯眼望向老者吴永,出声道:
“一直以来,我们只知教中让我们在落神峰寻找石碑,却是不知这石碑到底是什么东西?更不明白其为何会如此重要?能否请吴老为我们解惑?”
此话一出,林棠两姐妹顿时也是齐齐朝老者吴永望去。
她们自然知道,眼前的吴永应该不会不明白李慕生这个人究竟有多恐怖。
而且,对方平时也是极为谨慎之人,像这次如此鲁莽的行径,却跟之前大相径庭,似是换了个人一样。
当然,她们大概也能够猜到,其中的缘由必然是因为这块石碑。
因而,此时虽然心中十分怨恼对方,但同时也很好奇这石碑上究竟有什么秘密。
这时,面对书生隋真的询问,老者吴永明显沉默了一会。
似是在犹豫要不要告知三人关于天赋神碑的秘辛?
不过,他扫视三人一眼,最终还是点点头,道:
“看在这次让你们跟我一起冒险的份上,我可以告诉你们一些事情,但是你们必须保证,此事万不可泄漏给其他人!”
闻言,书生隋真当即点头,道:
“吴老放心,我等必定守口如瓶。”
而林棠和林月如两姐妹,也是轻轻颔首,表示绝不会走露消息。
见状,老者吴永沉吟片刻,随即看了身后背着的青黑玉碑一眼,目光骤然变得极为炽热起来,沉声道:
“此碑名为天赋神碑,乃是天降神物。”
“而且,此物跟我们这些神性之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对我们来说,乃是真正至高无上的圣物!”
闻言,书生隋真脸上闪过一抹惊讶之色,疑惑道:
“跟我们这些神性之人有关?可我之前从未听闻过,世上还有这样的东西存在。”
老者吴永看了对方一眼,冷声道:
“你不知道的东西多了,你们只知道自己是神性之人,每个人出生时天降异象,乃是万中无一之人。”
“可你们不知道的是,在很久以前,像我们这样的人又被称作‘神明之子’,乃是上古神明在人间行走的使徒。”
此话一出,连林棠和林月如都是面露异色,虽然她们加入教中也有一段时间,但相比老者吴永来说却是远远不及。
对于教中的一些事情,她们虽然也知晓一些,比如,神性教传承久远,但是在中间有过一段不短的时间曾断掉了传承,后面是一位极为强大的神性之人出手,才重新建立起神性教。
但除此之外,教中一些比较隐秘的事情,她们却是还没有足够的资格知晓。
因此,听到老者吴永乍一提到这样一段秘辛,她们对此皆是十分惊奇。
老者吴永将三人的神色全都看在眼中,微微眯眼道:
“关于这块天赋神碑的具体秘辛,我也并不知晓,但我可以告诉你们的是,这块碑不仅对于我们的天赋神能有着难以想象的提升,其中更是蕴藏着我们神性之人超脱凡人之躯,最终成神登天、永生不死的秘密。”
“这……”
“成神登天?”
“长生不死?”
书生隋真以及林棠两姐妹,皆是顿时一怔。
显然,三人根本不知道,自己这些神性之人,竟然还有这么一条从未听说过的晋升途径。
之前,对于他们来说,想要提升自己的天赋神能,除了不断熟练掌握自身能力的运用,和发掘各自天赋神能的潜力之外。
剩下的唯一途径便是通过冥想,来提升神性之力和天赋神能的威能。
但这样的提升速度比较缓慢,完全没有落神峰那些人吞噬神性之血提升来的快。
其实,这次他们趁着大黎天锦卫和落神峰开战之际,除了潜入落神峰寻找石碑之外,另外一个目的,也是想要将噬神之法找到手。
但可惜,由于天锦卫胜利得太快,根本没有给他们太多机会去寻找,而且,又碰上老者吴永盗走玉碑,因此他们只能作罢逃遁。
而此时,听到老者吴永说天赋神碑能够提升天赋神能,他们已然是极为震惊。
但更加震惊的其实还是其中蕴藏的秘密。
且不说成神登天这种虚无缥缈的期望,那永生不死几乎是所有人都梦寐以求的事情。
但从古至今,这世上又有谁能长生不死?
那些登临武境绝巅的武神做不到,曾经江湖上的天下第一也做不到。
甚至,号称千古一帝的天启帝,生前寻遍天下、甚至前往海外求仙问道觅长生,但最终结果依旧还是化作一抔黄土。
这天下,世人皆想长生,但世上又无长生。
此时,隋真三人都有些不敢相信老者吴永说的话,甚至,以为对方在胡编乱造故意糊弄自己几人。
老者吴永似乎看出三人的想法,冷笑一声,道:
“言至于此,信不信自然随你们,但我还可以跟你们说的一件事是,你们每一个人降生之时,无论相隔千里万里,这块天赋神碑都会生出感应,而落神峰也是通过此碑来寻找神性之人杀之取血。”
此话一出,林棠三人的目光再次落在老者吴永背后的石碑上,皆是面露惊疑之色。
这时,老者吴永漠然扫视三人一眼,道:
“还有,劝你们也别想着打天赋神碑的主意,这碑坚不可摧,凭你们的实力别说探寻其中的秘密,甚至都对其造不成半点损伤。”
“大概也就只有那位皇子殿下,不知如何出手,将原本的石碑给弄成如今这个样子。”
说到这,老者吴永眼皮一跳。
他之前也是无意发现李慕生和大黑猫,然后跟在暗中通过观察,这才勉强确认青黑玉碑便是他们要找的石碑。
而他在见李慕生能将石碑剥离成青黑玉碑的模样之后,对于其如此骇人的手段自然也是心生畏惧。
甚至现在想来,仍是忍不住心悸。
不过,他很快压下心头的思绪,又郑重告诫三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