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儿子当的,还不如那个外人呢。
至少,能被拉过来揍自己个儿的儿子,说明,这二人的关係,应当是非常紧密才对。
“那个外人,是谁?”
冯暖皱著眉头,不確定的,“难道,是甜甜男人?”
“不是。”
曹县天踉踉蹌蹌爬起来,一屁股坐在了炕上,像条死狗一样,狠狠的喘息著,“毓湖那小子,也算是跟我一块长大的。
他下手,算得上一句光明磊落。”
冯暖:“?”
她有些懵逼,都下黑手了,还能跟光明磊落这个词儿,搭边?
对上冯暖的视线,曹县天呲牙咧嘴的揉自己的伤处,解释道:“毓湖下手,都是直来直往的,哪儿適合下手,就往哪儿揍。
刚刚那小子,下手的地方,已经称之为刁钻了……”
说著说著,曹县天抬手,揉了一下大腿根儿,摆出了一副要吃屎的样子,“他娘的,哪儿疼,哪儿刁钻,往哪儿下手。”
毕竟,老爷们打仗啥的,他曹县天也打过不少次,也没见过谁家的大小伙子,不捏著拳头猛干,反倒是对著他的大腿根儿下手的。
嘶~
他娘的,这玩意儿是真的疼啊!
学会了,真的学会了!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冯暖哭哭啼啼的,“如果真的是你爹的话,那是不是证明,他的心里,已经彻底没你了?
那你之前的如意算盘,就全都作废了。”
此话一出,曹县天也沉默了。
这,就是他最不愿意看见的东西。
说来奇怪,曹县天也真是纳闷了,这死老头子的心,咋就能狠成这样啊?
自己到底是不是他亲生的?
咋感觉跟抱来一样的。
按理说,就算是亲生儿子杀人放火了,那也很少有老子会检举揭发,大概率都是想办法帮儿子遮掩、糊弄过去。
可曹得虎这个……
一时间,曹县天还真的有些拿不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