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是咋了?”
“不知道啊,昨儿见,还好好的,今儿就……”
说这话的婶子,一脸复杂,嘆息一声,“唉,你说,这人活著,也是有命数的。”
“啥命数啊,她这辈子,过得那叫一个苦,寡妇失业的,又拉扯个没出息的孩子。
好不容易把日子过成这样了,你看……”
“说到孩子……”
大傢伙张望著,“人在哪儿呢?”
“对啊,茂祥呢?”
“你说这孩子,一天到晚不务正业,唉……这老娘走了,也没见露个面,当真是不孝子。”
“谁说不是,可怜茂祥娘,寡妇失业,一把屎一把尿给拉扯大了。”
“额,你这话,说的,对也不对,嘶!反正我觉著是怪怪的。”
“怪不怪的,反正就那么回事儿吧。”
正当大傢伙议论纷纷的时候,曹得虎带著人赶到了,身后,还跟著新婚的曹甜甜,以及毓湖。
“怎么了这是?”
率先发现院子里尸体的头巾婶子,已经嚇傻了。
被曹得虎抓著问话的时候,人,还在轻微的发抖,“不、不知道啊,不是我乾的,真的。
我、我就是看著家里的鸡有点蔫巴,最近也不咋下蛋了,就想著,她不是有这个收拾鸡的偏方吗?
琢磨著,让她给我看看的,我跟她无冤无仇的,这事儿,真不是我乾的啊!”
“我知道不是你乾的,”曹得虎能理解儿娘的崩溃,安抚道:“但是,你得说清楚,你在此之前,到底干了啥。”
“我真的啥都没干,”儿娘呜呜哭,造孽啊,真是造孽,她只是想不明白家里的鸡,为啥不下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