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席抬手扣着少年的后脑勺将人摁进自己的颈窝,他揉了揉少年柔软的头发,低声轻哄,“乖,饿了就咬。”
白澄撩开衣领摸了摸慕席的脖颈处。
他记得,这里曾经有他留下的齿痕。
可是现在已经没了。
白澄想,慕席应该很疼叭…
像只小奶猫对待心爱的食物一般,少年轻轻舔舐,然后“呼呼”的开始轻轻的吹,好像这样就能减轻慕席曾经的疼痛。
温热的气息飘在脖颈,有些痒。
慕席也自然知道少年在想什么。
但是,难得享受少年这种娇憨可爱的姿态,他就暂时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吧。
白澄纠结了半天也没咬下去。
他咽了咽口水,闷闷的声音飘在慕席耳畔, “我之前咬你…是不是很疼啊?”
他想疼是肯定疼的,只是慕席从来都是忍着不出声。
慕席在少年的耳畔落下细密的吻。
“稍微有点疼,不过很快就好了。”
听慕席这样一说,白澄更是无法下口了。
少年迷恋的舔舐着慕席脖颈的皮肤,每当牙尖想要刺破皮肤进入血管的时候,少年就猛的缩了回来,牙尖刮过皮肤,来来往往的小心试探。
慕席暗了暗眸子,眼底暗芒流淌。
真是只挠人的小奶猫…
他闭了闭眼睛,低声警告少年,“别舔了,赶紧咬。”
少年愣了愣,随后软软的回答,“好叭。”
白澄又给慕席吹了吹,然后一鼓作气咬了下去,牙尖刺入皮肤,引起彼此一阵兴奋的颤栗。
慕席握紧少年的腰,力度大的像是要把人揉进怀里。
少年赤红色的眸子里有些迷醉的沉溺。
……
这次的进食与以往的都不太一样。
以往都是干脆利落的咬下去。
有些微不足道的疼痛。
这次似乎多了一些什么难以言喻的羁绊和欢愉感受。
慕席问少年,“怎么回事?”
少年眨了眨眼,漂亮的眼角爬上一抹湿红,他吸了吸鼻子,脸蛋红扑扑的,“是…是初拥。”
慕席挑眉,“初拥?”
少年抿了抿唇,软软甜甜的声音解释到,“就是…血族认定伴侣的仪式,也算是打上标记宣誓所有权。”
慕席捏了捏少年的脸,“那以前怎么没初拥?”
少年鼓起腮帮子,声音弱弱的,“因为情绪失控,所以不会初拥,而且…刚才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初拥了。”
慕席敛了敛眸子,眼底若有所思。
看来是因为昨晚的事…
白澄看着慕席脖颈的伤口,他咬破牙尖凑过去舔了舔,很快慕席的伤口就自愈了,少年兴冲冲的问,“还疼吗?”
慕席微微笑了笑,“不疼。”
少年扬唇笑的灿烂,眼眸恢复了原本的漆黑。
慕席问他,“吃饱了?”
白澄重重的点头,眼里有些小兴奋,“饱啦。”
而且慕席的血液真的很神奇,他现在整个人精神倍棒,浑身都泛着轻松的愉悦气息,完全不似之前有些累的样子。
少年的小心思都落在慕席心里。
慕席勾唇,十分满意。
他一直担心的就是少年太累,所以面对少年只穿一件男友衬衫如此的诱人场景,也妥妥的当了一回君子。
现在看来,不用了。…
少年恢复的很快。
慕席亲了亲少年的颈侧,“饱了就听话一点。”
白澄还没来得及仔细琢磨慕席这句话的意思就被慕席一个翻身压在了柔软的沙发上,抬眼是男人过份俊美的容颜和暗沉的眸光。
所谓白日宣淫。
白澄:真是日了小狐狸了,娇羞jpg
……
b城某小村庄村落。
烈日当空。
月漓撑着一把伞,一边跟季风情.视频,一边拿纸巾使劲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
视频里的季风情看的有些心疼。
“月漓,你在哪啊,这么热的天?”
月漓叹口气,“我跟你讲,我在b城某个小村庄。”
月漓四周望了望,“具体啥地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某个犄角旮旯里头叭。”
季风情思考着对月漓说。
“要不我给你一台直升机,你就不用走了。”
月漓嘴角一瘪,整张带着稚气的漂亮脸庞都垮了下来,“我也想啊,可是心诚则灵不能开飞机啊,我推测出君褚最后的足迹应该是在这里的,只能徒步走…”
季风情提醒他,“你注意别中暑了。”
月漓嘿嘿一笑,“中暑不会哒。”
月漓一边走着坡坡抖抖的小路,一边给季风情讲话,周围时不时路过一些村名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和他手中的伞。
季风情这也才注意到月漓手中的伞。
那伞,看起来破破烂烂的,而且不是太阳伞。
季风情有些心疼,“你怎么拿这把伞?”
月漓漫不经心的笑了笑,“今天有狗血之灾,所以从垃圾堆里随便掏出来一把有缘伞挡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