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北伸手拿过卡片,看也不看地撕碎扔到垃圾桶里。
“明明~需要特殊服务吗?”
孟逾明笑吟吟地看着他,“我没钱。”
楚北故意扯扯t恤领口,露出锁骨,舔舔唇角,“没事,像你这般长得好看的,我给白嫖。”
“白嫖我也不嫖。”孟逾明脱了衣服进了浴室。
浴室里传出哗啦啦的水声,听得楚北心痒难耐,“一起洗吧!明明!”
他也没期待孟逾明回应,就是心痒难耐想逗弄他,谁知门居然咔哒一声响了。
一个雾气蒸腾的头颅探出来,“进来。”
楚北一下跳起来,衣服都没来得及脱就钻进去。
“傻狗,衣服都不脱。”
“你帮我……”
帮忙脱衣服的下场很惨烈,孟逾明出来时腿脚发软,是被楚北公主抱出来的。
孟逾明埋头在他臂弯里,微喘着气。
楚北意犹未尽地用舌头顶顶上颚,“再来一次?”
孟逾明软软地在床上翻了个滚,困倦到道:“又不是发情期……你看这都几点了?”
楚北倒了一杯开水,给孟逾明喝了半杯,将人搂在怀中揉捏,“明明,我爱你。”
“幼稚。”孟逾明半掀开眼皮看他,眼角都透着慵懒的粉红色。
“你说,释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楚北道:“有两种情况,一,释天不一定是睚眦的人,他可能就是个搅屎棍,想来浑水摸鱼的,二是他是睚眦的人,扮成大师来幽都,是为了监视我们。”
鉴于释天有前科,他们倾向于后者。
“之前我一直笃定释天的立场,可容均为何会那么相信释天?他不可能不知道释天曾经用人摆血阵提升修为。”
“是,除非释天身上有更大的价值,能帮容均解决此次的事件。”
孟逾明也赞同楚北的猜测,释天性格古怪又有前科,容均是军人,由来看不惯这种人,下午容均却明显护了他,足以说明释天的重要性。
是什么,是什么让容均如此笃定?
“咚咚咚!”
孟逾明的瞌睡一下子全散了。
外面有人敲门。
楚北下床来到门后,“是谁?”
“当然是老朋友了。”
是释天!
楚北用眼神询问孟逾明,要见吗?
孟逾明掀开被子下床,整个人都处于一种高度警戒的状态,因为他不清楚释天的能力有多强,之前他们那么多人合围他,也屡屡让他逃脱了。
门仅开了一个缝,释天朝他们挥手,“好久不见呀,不请我进去喝杯水吗?”
孟逾明冷冷地看着他,“到底有什么事?”
释天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突然拧笑道:“就这么怕我?”
“啊,tui!”孟逾明也笑着回看他,“屋里放了老鼠药,欢迎你进来。”
释天维持着令人不适的笑,盯着孟逾明看了很久,才阴阳怪气道:“如果用你的血祭天,一定会很有用。”
“怎么,要逃吗?”
释天的眼神如同蛇般冰冷瘆人,说完他就转身走了。
孟逾明“啪”的一声将门甩上。
他沉声道:“他这么大晚上的来,恐怕不是单纯来挑衅的。”
楚北举起手机示意给孟逾明看,“不止是我们受到了骚扰,师父和师姐也被他骚扰了。”
殉道发起了语音通话,她吼道:“我要去杀了他!”
孟逾明:“师姐,他就是故意找事的,你淡定一点。”
“明天不是要下乡吗?我们找个地方联手把他搞死,先解决了心头大患,不然这个卧底一定会坏事的。”
“容均会保护他的。”
殉道冷冷道:“做得人不知鬼不觉就是了。”
“没事师姐。”孟逾明勾唇笑道:“他既然自动送上门来了,我们就先任他蹦跶着,看能不能利用他套出有用的消息来。”
殉道烦躁道:“哼,师父刚才也这么跟我说的。”
她咬牙切齿不已:“……可我还是想搞死他。”
这一夜,注定很多人都无眠。
翌日清晨,容均从县里找来了几个小领导,带着几人下了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