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命？”皇甫赢抓住了重点，“奉谁的命？”
“我的。”那几个太监还未说话，一声清雅的嗓音便突然而至。
皇甫赢转过头，就看到萧肃一身宦臣的官服，向着他走过来。
萧肃没有看他，一双眼直直地盯着宫女，目光触及到她抓着皇甫赢衣袖的手后，眉头几不可闻地皱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阿肃？”皇甫赢显然没想到是这个结果，他望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萧肃，有些不解，“这丫头犯了什么罪，你要置她于死地？”
萧肃望着那女人眼角如蝴蝶般淡粉色的胎记，垂在衣袖中的手指收拢：“挑拨离间，通风报信，残害忠良，图谋不轨，这些算不算？”
眼前这女人，就算化成灰他也能认得。
上一世，他就是太过仁慈放过她，让她在皇甫赢身边，一呆就呆了两年半。
期间，因为她的通风报信，皇甫赢私养的五万亲兵尽数被剿；因为她的挑拨离间，皇甫赢一剑刺穿了他的胸膛。
这个女人……
上一世皇甫赢的宫女侧妃，沈清茹。
他本想在有了权利的第一天便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她除掉，免成祸患。却不料，有些东西，越想避开，便越是避无可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