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他教你的？”
“不是。”
顾凌寒盯着纪行的眼睛，见他态度诚挚，半点不像撒谎，一边去解纪行的衣服扣子一边道：“我还没上够你。”
纪行很好奇自己的屁股到底有什么魔力，能让顾凌寒上了这么久、那么多次还不腻，他这么想，也就这么问了。
“鬼知道。”顾凌寒说完继续动作，“就是上不够。”
纪行忽然很想知道顾凌寒到底是怎么看待和上官晶的婚姻，在顾凌寒的手指沾上冰凉的东西往他身后，脱口而出：“你和上官晶是真打算联姻成亲过一辈子，还是和林烟雪或者楚燕那样，暂时利用利用？”
和顾凌寒接触时间越久，纪行越体会得到他性子中的薄凉。
这两年，顾凌寒一路上利用别人，踩着别家企业的尸体上位，利用的时候称兄道弟，利用结束之后，可谓就是翻脸无情，将人一脚踢入万丈深渊。
纪行突然就是很想知道长得那么漂亮的上官晶在顾凌寒心中是个什么地位！
……
顾凌寒回答：“上官家实力很强，十年八年之内，估计我都不会和他撕破脸皮，我和他逢场作戏而已，我不喜欢他那种霸道强势的性格，也就脸蛋漂亮点，人烦的很。”
“相比较之下，我还是更喜欢你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