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好。”
“同学们好，请坐。”
纪行开始讲课。
……
上个月，唐程铭身体突然病发严重，被送去美国治疗，到如今还没有回来。
顾凌寒受唐程铭委托，帮他做笔记，听课。
……
学校为了招待他，专门给唐程铭弄了一张方便坐轮椅用的桌子。
只可惜现在那张桌子是空着的。
……
整个学校没有不知道唐程铭身份的，也就没有人不知道一直站在他身后的保镖兼陪读——顾凌寒。
事实上，纪行对顾凌寒相当欣赏。
只为尽管顾凌寒只是一个陪读，笔记做的比学校正经学生做的还要认真，那些学生们都不会的高数题，很多顾凌寒却会，更主要的是——他尽管话不多，却很懂礼貌，对学校的老师很尊重。
因此，尽管顾凌寒严格意义上并不算纪行的学生，纪行在全班都回答不上来问题的时候，也喜欢提问他。
今天顾凌寒却没有像往常一样认真听课，而是在想入非非。
看着纪行被牛仔裤包裹的地方，顾凌寒不由想到了，纪行屁股那销魂滋味，真的超出他的预料，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一本正经的老师味道有这么好。
就在顾凌寒思绪朝着不可描述一路而去的时候，便听到纪行突然点他名字：“顾凌寒，你给大家讲讲你的思路。”
顾凌寒思绪早就神游太空，哪知道纪行讲课讲到了哪，看着试卷，在同学们和纪行的注视下开口：“对不起老师，我溜神了。哪道题？”
班级哄堂大笑。
纪行突然很抱歉在这个时候把顾凌寒叫起来让他丢人，提醒：“第二十二道大题。”
顾凌寒低头将试卷翻了过来，快速浏览了一遍题目，道：“v[x(t),y(t)]=uxx′(t)+uyy′(t)+ivxx′(t)+ivyy′(t).f′(z)=ux+ivxc-r
，w′(t)=uxx′(t) vxy′(t)+i[vxx′(t)+uxy(t)]=(ux+ivx)[x′(t)+iy′(t)]=f′(z)z′(t).f′(z)=0,z′(t)=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