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是属下的错,属下刚刚不该对您刺剑,您带我回蛮夷,我以后会忠心效忠于您的。”
“一次不忠百次不用,蛮夷人最讲信用,哪怕你是蛮夷人,但你已经去了东靖效命于东靖,你就不该从中做梗,对那些相信你的人下毒手。本殿从不需要你这样的人,更何况国师是本殿早就想对付的人,正好带你回去,让你们父子团聚,就当是感谢了你苦劳的辛苦了。”
耶律准挥了挥手,侍卫走上前来将未承压了下去。
刚刚一切太过惊险,缘琴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差点被人用剑杀死,心里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因为害怕的冷汗已经渗出了额头。
耶律准平复了一下心情,转头看向缘琴,他虽蒙着面,但耶律准却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害怕。
“害怕了?你这照东靖小王爷差远了,当初本殿将他带到蛮夷军营,他可一点害怕的意思都没有。”
缘琴听了这话,慢慢对上了耶律准的眼睛,瞧刚刚耶律准提起苏钰锦那眉飞色舞的样,好像,耶律准很喜欢苏钰锦的样子。
想到这,缘琴不知怎的心里揪了起来,耶律准在那等他回话半天,没想到最后缘琴只回了一句:
“哦。”
“哦什么哦,休息的差不多了,继续赶路。”
如今天已经大黑,侍卫们手中都加多了一个照亮的灯笼,缘琴本有些无奈,但没有办法,他还是准备骑到白狮背上去,但还未等跨步上去,便被耶律准揪住了后衣领。
“你做什么啊殿下。”
“你,坐到后面的马车里去,刚刚本殿让人将马车整理出来,以后你就别骑白狮了,本殿怕你太沉,压坏了本殿的狮子。”
“你们愣着做什么,扶他上马车啊。”耶律准说完这话,见婢女还没有动作,所以加重了声音立马吩咐着。
看的出那些婢女很害怕耶律准,立马哆哆嗦嗦扶着缘琴上了马车,过了片刻,缘琴以为只有自己坐马车,谁知道耶律准也开门坐了进来。
马车咣当了一下开始动弹,缘琴一个不稳险些摔个倒栽葱。耶律准一把将人给拉了回来,缘琴这才没有摔倒。
“真是柔弱的就和女子般,原以为小王爷就够弱了,没想到你比他还差劲。啧啧啧,本殿当真是后悔,怎么同东靖皇帝就要了你。”
缘琴低头不语,手中抓着的衣角已经被他蹂躏的不成样子,这一会儿时间,耶律准已经提了苏钰锦不知道多少次,原本这次和他回蛮夷的人是自己,他总提想苏钰锦的好到底要做什么?
缘琴知道,自己若要和苏钰锦比较,到底是比不过人家东靖的王爷,人家可是东靖皇帝的亲弟弟,自己算什么?家破人亡让人可怜的主儿罢了,但他也是有自尊的,耶律准的话让过于敏感的缘琴听者有心。
“太子殿下,缘琴知道自己比根本无法同钰王爷相比较,但若殿下当真如此嫌弃缘琴,眼下离东靖还不远,大可放下缘琴让我回去。东靖还有更好的人值得同太子殿下和亲,太子殿下真的没有必要再来羞辱缘琴了。缘琴虽然身份低微,但好歹也是人,也是需要自尊的。”
“……”
耶律准整个人愣住没了回话,他说关于苏钰锦的事当真是无心,只不过总觉得二人有些像,所以冷不盯就会冒出来几句,没想到缘琴是个如此敏感之人,若是如此,那些话听起来到真的是挺伤人的。
耶律准挠了挠头,不知道该怎么同缘琴解释,他其实真的没有将二人相比较的意思。
耶律准无意间,手搭了下来,突然摸到了一个包袱,转头看去,只见里面是耶律准特让人备下的食物。这是蛮夷人都爱吃的东西,蛮夷叫这东西为‘马肉干’。
蛮夷人是马背上的民族,生来豪爽,不一定什么时候便会出行,所以他们习惯身边常事实在马肉干,若是饿的时候嚼一些,又顶饿、又好吃。
“诶,这东西本殿觉得你没见过,来,你尝尝,可好吃了了。”
耶律准脑子转的倒是快,立马想到转移话题来分散缘琴的注意力。果然这么一听,缘琴小眼神撇了撇耶律准手中拿着的那条马肉干,出来这一日什么都没吃,看到了肉,肚子也不争气的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