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芥那边所翻其他古医书,除了木莲外再也无看到其他,一个多月下来,所有的古书都翻了个彻底,如此耗时的事情,终于在没有结果下结束。
坐在书堆中的荆芥和苏钰锦,无奈的叹着气,看样子命定如此,除非去枯木林摘木莲,不然真的没有一点救关喻楼的机会。
“王爷,你说我怎么去同关大人和皇上说,眼下大家都提着一颗心,在期待着关大人还能救,可是,除了那木莲,怕理再无别的续命方法。”
“且在等等吧,你不说现在关喻楼身子好转了不少吗?如果继续按你的药喝下去,难道不能续命吗?”
“王爷,我那是补药而已,那又不是观音菩萨的杨枝甘露能延年益寿。”
“哎,那也先别告诉他们了,听说蛮夷人来信说提前赶到东靖,貌似很着急和亲的事,皇兄两边照顾不过来,等蛮夷人走后,咱们在找个合适的时机去说吧。”
“听王爷的吧,不过也只能如此了。”荆芥叹了口气,看着身边堆成山却无用的古书,无奈的径直躺了下去。
二十天后。
蛮夷的大队人马浩浩荡荡到了皇城外,因知这几日他们便会来,所以吴恙早已经在城门外亲自迎接。耶律准这次没有骑着他那白狮的坐骑,而是不同以往坐到了偌大的马车里,但在马车旁边,那只白狮还是紧陪在旁。
队伍看到了吴恙的存在,所以下令停止,耶律准本在马车内看着躺在那里的一人,感觉到队伍停下,这才推门向外看了看。
“是钰王妃?”耶律准大声唤了句,吴恙骑着马走上前来,耶律准终于看清了人,正是吴恙不假。
“太子殿下,你明明和我国皇上约好了日子,为何临时决定提前来了?想杀个措手不及,好看东靖的笑话?”
“本殿可没有闲,听闻你们东靖最近出了不少的事,所以本殿想着快些解决了两国问题,刚好撤兵回蛮夷时,本殿在路上救了一人,穿着打扮一看便是东厂的人,所以回到蛮夷救治了他,这便立马赶了过来。钰王妃你来瞧瞧,听小王爷说你也算是半个东厂人,且看看是不是熟人。”
耶律准身子往旁边挪了一点,马车里的人脸便能被看到,吴恙伸长的脖了,当他看到车内的人是月华琨后,立马神情都变的不一样了。
“华琨?”
吴恙起身从马背上点了一脚,直接飞上了马车,仔细看了马车之上的人确定是月华琨后,吴恙这一直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他就说感觉月华琨不会有事,如今看到月华琨出现,总算是心安了,想必关喻楼知道也会很高兴。
“本殿就说你肯定认识,一会儿进了宫快些派人接走,他那一身摔伤本殿已经找了军医给救治,但迟迟不醒也不知何原因。”
“多谢太子殿下救下我这兄弟,皇上已在宫中等候多时,国宴也准备完毕,就等着替太子殿下接风洗尘。”
“如此甚好,但不知小王爷是否也会出席?”耶律准一脸的期待,但是吴恙听后脸直接黑了,没有回答耶律准的问题,吴恙直接下了马车,骑着马走到最前面带路。
耶律准轻笑了一下,这吴恙还是那么保贵苏钰锦,原想着这次来再逗上他们一逗,不过看这样子,还是不要闹下去比较好。
一队人浩浩荡荡穿过京城到了皇宫,一直走进去到了殿前队伍才停,吴恙将守在一旁的白见良唤来,叫了两个侍卫将月华琨抬了下去。苏鸿启从殿中走来,看到耶律准走上前,二人均笑面相迎。
“东靖皇帝许久不见,这怎么瞧着感觉瘦了不少?怎么不见东厂大人?今日少了他,倒失了故人续旧了。”
“楼儿身子近日不少甚少出来,左右太子殿下也不急着走,总能有见要楼儿的机会。”
“那倒是,本殿准备好好在东靖转转,看看你们这边的乡土人情到底与我们蛮夷有和不同。”
“请……”苏鸿启做了请的手势,耶律准也相应做着,二人并肩入了殿中。
国殿无非便是歌舞、喝酒用膳,其他的便是你一句我一句的闲聊着,国宴用了一半,耶律准放下了手中的酒杯。
“东靖皇帝,刚听你说东厂大人身子不好,这次本殿带了蛮夷的好东西来,便借你之手送给东厂大人,让他好好补补身子。”
话落,耶律准拍了拍手,身后的随从端着一个还不小的红木盒子,走上前交到了寻策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