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钰锦在吴恙的肩膀上疯狂的挣扎,嘴里还喊着:
“吴恙你要带我去哪,我要看皇兄和关喻楼亲亲!你快看啊!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别人亲亲呢!!”
苏钰锦的话让走在前面的荆芥和子月转过了头,吴恙尴尬的笑了一下,捂住脸扛着苏钰锦迅速的逃离了皇宫。
回去的路上,苏钰锦还因为这事生气了,吴恙看着他只觉得好笑。
“你还记得督主在偏殿住的时候,留下的那三本书吗?我可收起来了。”
“什么书啊?”
“床笫之术!”
苏钰锦一脸震惊,没想到关喻楼那阵病成那样,还有心思看这种书呢?吴恙也是,这放起来估计也有段时间了,他怎么都不拿出来给自己看呢?
虽说苏钰锦也是经历过人事的了,但是对这种东西又怕又喜欢,每次吴恙弄的自己腰酸腿疼,由其是后面那处更是火辣辣的,但苏钰锦好面子总是不说,总想着亲自观摩一下,看如何才能让自己更加的舒服些。
找了长止,但长止一个连相好的都没有的人,自然也告诉不了他这么多,本想再去问问荆芥,怎么也是有夫之夫,但一直没得空。今日好不容易要亲眼看到,吴恙还扛着自己出来,如今有了这样的好书,吴恙还不给自己看,苏钰锦当真气的,腮帮子快鼓成河豚了。
见苏钰锦气鼓鼓的,吴恙笑着捏了他的脸:
“怎么气成这样了?又没说不给你看,回去我便拿出来给我,但是你以后不能再想着看别人如何如何,你都不知道害羞的?”
“有什么害羞的,那是我皇兄,我看看还不成。”
吴恙宠溺的一笑,揉了揉苏钰锦的脑袋,真是天真没长大的小孩子,心性如此的单纯,当真是让自己爱极了。
到了钰王府,苏钰锦拉着吴恙便往房里跑,吴恙走到床边,从枕头下面便拿出了那三本书,苏钰锦瞪大了眼睛,万万想不到吴恙将书就放在了那里,不过平时自己也是从不曾去摸那处,看样子以后要多多搜索这屋中,吴恙还不定还背着自己藏了什么。
将书一把抢过,苏钰锦还未打开,吴恙便伸手捏住:
“锦儿,这大白天的,你当真要看吗?”
“现在不看,更待何时?快把手拿开,让我瞧瞧这到底是什么好东西。”
吴恙将手收回,似乎看好戏一般坐到了床边,果然,没出多一会儿,苏钰锦盯着那书上的画面,整个人都红的和熟了的虾一般。
只见苏钰锦将书用力合上,一眼看向了等着看笑话的苏钰锦。
“你……你……”
“我什么啊?锦儿,我已经问是不是确定要看了,这大白天看这种书,我想整个东靖也就你一人能做到如此了。”
“你这些姿势都没和我用过!”
苏钰锦此话一出,吴恙差点一口老血喷出,原以为苏钰锦脸红是害羞,但现在看来倒更像是生气。
那床笫之书上画的那些姿势,吴恙倒是看过,但有些他自己都搞不懂,原想好好偷着弄明白,但苏钰锦这也没给时间。
“锦儿,这书原就是从小倌馆处传出来的,不适用于咱们这种成了亲之人用,你,你还是看看就忘记得了。”
“那怎么行!我以王爷的身份命令你,以后必须把这些姿势全给本王用到了,不然,本王不让你上床了!”
吴恙看着苏钰锦,因为他的话又想哭又想笑,脑子里疯狂的转了一圈,吴恙挑眉站起身,走到苏钰锦身边弯了身子,嘴靠近苏钰锦的耳边,小声道:
“为夫可以一晚上用尽这些姿势,不过锦儿你受了,明日可不许因为身上酸痛而哭鼻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