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不知道他竟是那样的人,这次小心些不就成了,我就跟在你身后,哪里都不去还不行吗!”
“锦儿,上战场不是儿戏,我不能允许你这样胡闹。”
“我……”吴恙的声音低了几个度,让人听着险些被冰死,苏钰锦听着那没有一丝感情的话,心里难受的不行,鼻子酸的厉害,苏钰锦转身离开了大营。
“哎,王爷。”长止见苏钰锦离开,瞧了吴恙一眼跟了出去。
今日的吴恙和平日里不太一样,这是苏钰锦现在心里唯一的想法,一路跑出了军营,苏钰锦一头钻进不远处的林子,找了一处枯树坐了下来。
“王爷,你别和王妃生气,他也是担心您的安全不是吗?”
“可他从未对本王那个语气说过话!他今天是怎么了,如同变了一个人似的。”
“哎,您上次被耶律准抓走的那几日,王妃连着担心却没有办法,他可能是太怕您再受到伤害,所以才会疾言厉色吧。”
“他是疾言厉色,还是醋意大发呢?”长止的话刚落,就听着身后一个声音飘过,当长止还未转头看去来人是谁,穴道被点,长止动弹不得。
苏钰锦看到来人是耶律准,未等惊呼就被他捂住了嘴。
“嘘,本殿不想和你们东靖的人打交道,此次来不是掳你走的,若是知晓便别叫,眨眨眼示意自己知道了。”
苏钰锦眼中带有惊恐,被耶律准这样威胁,苏钰锦不得不眨了眨眼,耶律准将手放开,将苏钰锦一把推回枯树坐好,自己出并排坐了下去。
“你只身一人前来,不怕本王一喊,我们东靖来人将你抓住吗?”
“本殿魅力无限,所以你不舍得让人来抓本殿的。”
“自大!本王一诺千金而已,再说,看上次你没有为难吴恙将本王带走,这次也算是本王还了恩情,你快些走吧。”
“本殿在外面等了你这么些天,可算是见着你人了,该问的事还没有问,现在走是万万不行的。”
耶律准得到东靖都城探子送来的情报,说是苏鸿启已经清醒,而且将太皇太后困了起来,而太皇太后母家受了牵连,看样子苏鸿启是想将太皇太后整个家族连根拔起。
他们一家子在东靖横行霸道已经有了年头,如今一向敬重太皇太后的苏鸿启突然如此,耶律准觉得这其中定是有事,但探子进不了大内,确切的情况他又无从得知。
此次蛮夷与东靖的战争,说到底也是太皇太后挑起来的,蛮夷的国师在蛮夷权力很大,也不知他为何和东靖的太皇太后搅到一起,所以才触发了此次战役。
蛮夷大王相信国师,所以对他所说无一不遵从,但蛮夷大王如今年岁已高,做为他唯一的儿子,耶律准这种想与世无争之人,这才硬着头皮上了战场。
几场打下来,两边的百姓也受了苦,耶律准心中不忍,所以停战了这么久都没有再宣战。如今东靖情况有变,而他们又宣了战,所以耶律准此次来就是想寻问一番,若是太皇太后大势已去,耶律准不想再战。
“你那个祖母,到底什么情况?”
“你问这个做什么?太皇太后就是一后宫妇人,你堂堂的蛮夷太子,怎么对一个上了年纪的妇人也感兴趣吗?”
“胡说八道,本殿钟情于你,怎么会对别人生了歹念,问你真的呢,听闻前些日子你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王爷带兵前来,也是太皇太后的意思?”
“这是东靖朝中的事,本王不能告知于你。”
“你若有说,本殿有可能止战。”耶律准拿起地上的一根枯树枝玩了起来。
长止不能动,但却可以说话,听着耶律准的问话就是没安好意,长止开口大喊了起来,因为离大营不算太远,高处的哨兵很快就发现了他们。
耶律准微微皱起了眉头,他拿起一个小石子打在长止身上,长止直接成了哑吧,有口难言还不能动。
看着东靖的将士往这边赶来,耶律准想到的答案还没得到解答,他一把将苏钰锦扛了肩膀之上,持着长止愤怒的眼神,耶律准上前弹了他的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