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咱们还是回去吧,这大营中帐篷甚多,咱们去哪找那个小王爷啊?”耶律准将脸上的蒙面往下一拉,回头便打了那人头一下,那人吃痛不敢吭声,只能捂头低下。
“本殿这次就是为了这个钰王爷而来,人都毛没看到,就想着回去?”
“殿下,那钰王爷有什么好的,您自上次从东靖回去,心心念念一直嘀咕着他,属下就不知道了,难不成还能长的人比花娇?”
“你懂个屁,给本殿闭嘴,继续找!”耶律准说完,将蒙面继续戴上,三人趁着夜色深暗,终于找到了苏钰锦的帐篷。
只不过一眼,耶律准就将苏钰锦的样貌记住,只不过一眼,耶律准瞧着苏钰锦的背影便将其认出。
眼下,苏钰锦因赶了几日的路,身上早已经尽是汗味,所以着人备了木桶,正脱着衣服打算好好洗洗。耶律准看到这样的画面,立马拿自己的属下压低了身子不准窥探,但他自己却看的津津有味。
好在苏钰锦脱到只剩下底裤之时,被突然溜进来的吴恙吓了一跳,要脱底裤的手也停了下来。耶律准看到这样的场景,心中暗骂来人闯进的不是时候,但片刻后,耶律却认出了吴恙就是那日护着苏钰锦之人。
“吴恙你来了!”苏钰锦见到吴恙心情极好,光着脚急匆匆就扑了上去,吴恙笑着将人一把抱起,慢慢走到了就边坐下。
“听说你准备沐浴,就过来寻思帮你擦背,趁着水热,你快些进去吧。”说着,吴恙就要去扯苏钰锦的底裤,可就在这时,吴恙感受到不对,他转眼看向营帐窗户之处,一下子便与耶律准对了个视。
“什么人?”吴恙扯起被子将苏钰锦捂了个严实,刹那之间便闪身来到窗外,但那处早已经没了人。
也因为吴恙这惊天一声吼,将巡逻和住在隔壁帐篷的长止与月华琨引来,众人围上前急问:
“出了何事。”吴恙怕被人认出,立马低下了头。
长止刚一出来便认出了吴恙,知道现在最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就是他,长止立马上前打了马虎眼:
“没什么、没什么,给王爷备下沐浴的水太烫了,王爷这才惊叫出声,没事,都散了吧。”
来人一哄而散,长止推着吴恙进了帐篷:
“王妃您怎么在这啊?您眼下不应该在王府里吗?何时来的?”长止一头雾水,但是他看向苏钰锦根本没有什么反应的样子,便知道,可能也就自己被瞒到现在。
长止想了起,那日白见良烤兔子给苏钰锦时就有些奇怪,白见良同苏钰锦又不是多好的关系,他怎么会给苏钰锦弄兔子,再加上第二日苏钰锦精神抖索的样子,也绝口不提吴恙怎么样之事,长止点了点头,估计当时苏钰锦就已经见过吴恙了,那兔子八成也是吴恙爱妻心切弄来的。
“王爷、王妃,你们瞒着属下,这样做好吗?”
“少贫嘴,你们怎么不在王爷身边守着,刚刚有贼人前来,八成是蛮夷的探子,王爷正要沐浴,这若被看了去,我非治你们的罪。”
“王妃您瞧您这话说的,那王爷沐浴我们还得从旁边看着啊?那您那醋坛子不比现在翻的还厉害呢?”长止说话向来如此,吴恙也是习惯了,所以没同他计较。
“行了,你出去吧,本王要沐浴了。”
“不的,属下还是守在这里吧,不然一会儿又被王妃埋怨。”
长止说完,只瞧着一只鞋朝他飞来,长止一个闪身跑出了大营,吴恙轻笑了一声,上前将苏钰锦身上被子扯下,就要帮着其脱掉裤子。
苏钰锦一把抓住了吴恙的手,整个脸红的和番茄一样:
“你也出去,我自己来。”
吴恙看见苏钰锦害羞,着实觉得好看又有趣,他挑起眉毛,带着调戏的语气开口道:
“锦儿怎么还似以前般害羞,你这全身上下哪处,是我没有见过的?竟还让为夫出去,哎……”
“你和谁为夫呢!本是王妃,我是王爷!我是夫,我才是夫。”
吴恙不语,侧身倒在了床上,一双单凤眼弯成了月牙弧度,眼中柔情似水。苏钰锦看到吴恙又对自己用美色勾引,知道自己受不了他这一出是吗?
“行,你是我的夫君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