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不伦不类的感觉,我就说我一个男人穿女人的衣服像什么话。”
“好看!”子月原本不想说出内心真实的声音,但嘴不受控制就溜出来两个字。
因为太过满意,子月从腰间竟拿出来锭金子,直接扔给了店老板,店老板第一次遇到这么大方的客人,哈喇子差点没流下来,但是还没等他用牙咬上一口,便被荆芥给抢了过来。
“你有病啊!这两件衣服哪值一锭金子啊!老板,这衣服多钱!”
“啧,哎,二两银子。”
“二两银子,抢钱都没有你这么抢的,一两卖不卖!”荆芥一掌拍到案子上,那老板显然一下子就怂了,立马答应了。
荆芥一脸砍价我最在行的样子,走到荆芥身边,在他的腰带中摸索到了一两银子扔给了店老板,三人这才离开。
当子月将他们二人安置到一处后,荆芥真的是知道,为何子月让他穿女装了,原来子月觉得安全的地界,竟然是这里的青楼。
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但在荆芥看来,有钱能使磨推鬼,这不,刚刚青楼的老妈子还拦说,两位姑娘进去不合规矩,子月一锭金子扔去,上好的房间和菜,都给备好了,不但叫来了楼里的姑娘,不知道还从哪唤了两个生猛硬汉。
“老鸨子,人叫走,我们不需要。”
老鸨子看了一眼子月左右身边的两个美人,再瞧着他出手阔绰,便以为子月是娶了妻的富家公子哥,这带着两个外面的姑娘躲到青楼来行方便,所以立马谄笑着将人都带了下去。
“你们两个在这里等我回来。”说罢,子月推开了房间里的窗户,看了看外面就是青楼的后巷,除了偶尔经过的几个人外,一点也不引人注目。
“你去哪啊!”
荆芥开口慢了些,子月早已经一跃而下,荆芥知道这是二楼,所以担心的立马跑到窗口,只见子月一溜烟的功夫,已经消失在了街口转角处。
荆芥微微有些担心叹了口气,吴靓看到他这个样子,倒了两杯茶放到了桌上。
“担心人家就不应该嘴硬,明明喜欢的紧却不表示,咱们吴家,怎么出来你和吴恙两个怂包?”
“吴靓,你说什么!你弟怂,我可不怂好不好?”
“管你们谁怂不怂,回去爹爹亡故之事,告诉吴恙时小心些,不过这么长时间,你们在京中可一切安好?爹爹告诉了我不少的事情,等回去后,我要面见圣上,有些事他必须得知道。”
荆芥叹了口气,将这段时间发生的所有事情全都说了个清楚,吴靓很是震惊,短短这几个月的时间,竟发生了这样的多的事情,而且吴恙还险些丧命,这当真是她想都不敢想的。
“那二档头呢?”吴靓沉静了片刻,没想到开口问的不是吴恙,竟是满花程。
“他能有什么事,还是跟在关喻楼身边,说起来,也就他最清闲。”
吴靓长长的松了口气,安然无恙就好。
时间慢慢过去,转眼之间天都已经擦黑,荆芥一会儿就会去窗边看看,但久久未见子月的身影。
荆芥将杯中的茶喝尽,满脸尽是担心之色。这子月话少是真,但是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四面暗中都是敌人,他这不声不响也不知道跑去了哪里,空留自己和吴靓在这里不安生的等待。
就在这时,一个人影从外跃进,荆芥吓了一跳,护着吴靓走到了墙边,当他看清来人脸上竟有血时,荆芥立马扑了上去。
“你去哪了,刚刚还好好的,怎么还弄伤了呢?你快坐下,让我给你把把脉。”
原来回来之人正是子月,任由荆芥拽着他强行让他坐下,子月一点反抗都没有,脸上带着微微笑意看着紧张的荆芥。
荆芥手搭上脉,可他却手抖的根本摸不好,荆芥有些着急,他深深呼了口气,再度想号脉,但却被子月一手抓住。
“怎么,担心我了?莫不是怕我死在外面,你直接守了活寡?”
“胡,胡说!谁担心你了,我就是怕你有个万一,没人保护我们回东靖了!”荆芥说着,眼圈竟然红了起来,子月看见他又红了眼,立马不赶再凶。
“血不是我的,你师父已经入土,等天黑,我带你们过去上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