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喻楼见状,竟生了八卦之心,昨晚白见良回来说苏鸿启一切安好,关喻楼也算是松了口气,所以眼下没什么事,天天看着吴恙和苏钰锦,难免有些好奇。
“吴恙,你同钰王爷成亲这么些日子,可体验到成亲的好处了?”
“哈哈哈,督主,你怎么会对这样的事情感兴趣,都是些闺房秘事,不好说不好说。”
“上次同皇上出行前往南下,皇上无意间问了我一嘴知道不知道床笫之事,当时我便起了你和钰王爷二人,都是男子,怎么行周公之礼。”
吴恙本有些尴尬,正准备喝上一口茶,听了关喻楼如此开口询问,一口水差点没把吴恙给呛死。今日的关喻楼怎么如同变了个人,这种房里的事情,吴恙怎么好拿出来告诉他呢?不过听这话里话外,关喻楼好像根本不懂这些事,吴恙将茶杯放下,心中想好了对策。
“督主,我就这么跟你说吧,虽在外,别人都唤我一声钰王妃,但在内,我却是王爷的夫君。其他的,真的没有办法直言相告,但等晚上,我会让唯欢送些东西来给督主,您自己偷偷看过便可知晓。”
“诶,别走了,我还没问完呢!”
吴恙说完起身便离开,关喻楼下不了床,只能在床上叫着,可是当唯欢晚上将吴恙所说的东西拿给关喻楼,关喻楼当真为了今日所问之事,悔的肠子都青了。
晚膳后,唯欢拿着用红布包好的东西来到了关喻楼床前,只见唯欢一脸的笑意,将东西递上前去。
“督主,这是大人让属下拿来给您的,说您看时只能自己一人,被别人看去有些不好。他说这些里的东西,定能解了您今日的困惑。”
关喻楼有些狐疑,接过了唯欢递来的东西,唯欢便立马离开。见屋内无人,关喻楼将红布的开,只见里面是三本书,封面上大大的写着:
‘床笫之术’。
关喻楼心生疑问,想都没想便翻开了其中一本,但还未他再翻页,书已经被他扔到了床角,关喻楼面红耳赤,心想这个吴恙到底是要做什么,那书上画的尽是没穿衣服交缠在一起的男女,而且左边画的是男女,右边竟画的是两个男人!
关喻楼冷静了好一会儿,他斜眼偷偷看着被扔到床角的书,竟有些心痒难耐,刚刚只不过搭了眼,但细则他却没有看个清楚。
想起苏鸿启曾经问他的话,关喻楼内心挣扎了片刻,还是悄悄的又将书捡了回来,只瞧他整个人躺在床里,悄悄的看了起来,时不时还发出啧啧的声音。
片刻功夫,关喻楼便看完了一本,当然他没有看左边那些男女交欢的,他只看了右边。
将书放到了一边,关喻楼捂着伤处坐了起来,原来苏鸿启每每都想和自己做的是那事,可自己又不是个男子,看样子逃不掉做被欺负的那个。
回想起吴恙上午和自己说的话,在外别人唤他钰王妃,可在内他却是苏钰锦的夫君,关喻楼突然笑了起来,果然是自己看好的得力属下,压了皇室,也算是给东厂长脸了。
想到这,关喻楼却突然收起了笑容,又一天过去了,荆芥没有消息,也不知苏鸿启那里,又变得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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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芥躺在一个破庙的草堆里,长长的抻了个懒腰,赶了一天一夜的路,总算是可以歇歇。不过多亏自己死皮赖脸让子月同行,不然眼下估计也死了十七、八次了。
这一路,荆芥不断遇见要杀自己的黑衣人,目标很显然,就是要他的命,荆芥回想了这几次遇到的人,他们虽身穿黑衣,但都是宫中专用的绸缎,平常百姓家哪怕大门大户,那都是见不到的,所以幕后黑手就只有一人,那便是太皇太后。
启程来之时,吴恙曾小声提醒过自己,他怀疑对苏鸿启下毒之人正是子月,但若是如此,眼下想要灭口的人该是子月,不该是太皇太后,因为只有真正下毒之人,才不想让自己将苏鸿启救活。
荆芥翻身看向一旁正在点火堆的子月,不自觉的开口问道:
“你喜欢关喻楼?”子月抬头看了荆芥一眼,没有理会他。
“你喜欢归喜欢,虽然皇上对他也有意思,但你也不至于偷偷给皇上下毒弄死他吧。下毒也便罢了,你直接让他死咯不就成了,你这么吊着他的命、折磨他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