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算南下,也给朕立刻、马上叫过来!”
苏鸿启一肚子怒气不知道和谁说,更不知道怎么撒,他知道自己唯有看着关喻楼那张脸才能淡定下来。
“是是是,奴才这就去传关大人,但不知让他去哪里等您?”
“寝宫!”苏鸿启冲寻策吼着,直接喷了寻策一脸的吐沫星子。
“嗻!”寻策在苏鸿启转身后,抹了一把自己的脸,立马赶去东厂本想碰碰运气,谁知道还真在东厂找到了关喻楼。
关喻楼坐在东厂院中的亭子里一杯杯灌着酒,白见良从旁拉都拉不住,最后干脆放弃坐在一旁守着他,寻策急急忙忙跑进来,白见良不过抬眼看了一下,连起身都没有。
“关大人,皇上宣您去一趟,您换身衣服随奴才走吧?”关喻楼醉眼迷离,因为酒醉而绯红的脸颊格外魅惑,借着月光,竟一时间让人分不清男女。
关喻楼侧眼看了寻策,迷迷糊糊站了起来:
“本座穿什么皇上都不会介意,前面带路就是了。”酒壶还紧握在手中,关喻楼由寻策扶着,就的跌跌撞撞的赶至了苏鸿启寝宫……
同一时间钰王府内,荆芥被送出安寿殿后,听太医院的宫人说起吴恙派人来找他,拿着药箱急急忙忙赶至了钰王府。看了苏钰锦的伤后,施了几针苏钰锦便逐渐苏醒了过来。
但一醒来的苏钰锦,却因周身的疼痛而彻底崩溃,最后吴恙怕他乱动再让伤口出血,所以跳上床将其拥在怀里小声的安抚,苏钰锦这才平静下来。
待房中的人都退去,苏钰锦抬手摸到了自己脸上伤,刺痛的感觉立马传来。
吴恙将苏钰锦的手握住慢慢放下,从其耳边轻叹:
“王爷别碰,伤口发炎便不好了。”
“本王现在是不是丑极了?”
“王爷眼下在臣心里最美,就连朝瑰公主都不极王爷美貌。”
“哼……你就因为我受伤说谎吧,朝瑰姑姑是东靖千古以来最美的女子,我怎么会比的过她。不过吴恙,皇兄和皇祖母怎么会轻易让你将我带回府里,这其中发生了什么?还有那个可怕的男人呢?”
苏钰锦开口问着行升,但是吴恙当时根本没有注意到行升,但现在又不能将自己应允让苏钰锦纳侧妃一事告知于他,吴恙只能借着苏钰锦口中的可怕男人,将话题转移:
“什么可怕的男人?王爷莫不是在东厂遇到其他心仪之人,臣真想看看到底什么样的男子,才能入了王爷的眼!”
“胡说什么呢!本王心仪的人,不正在眼前吗?”苏钰锦被吴恙的玩笑话弄的有些着急,但又因害羞,所以用鼻子极小声的说出了此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