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外人还拘礼,早就告诉你咱们私下没这么的礼节,你还好吗?”关喻楼带着关心的口吻问着吴恙,吴恙抬眼看了看关喻楼,点了点头。
“还好。”
“那昨晚的合卺酒可喝了?”
关喻楼小心的又问了一句,但他这话一脱口,吴恙便觉察出了异样。吴恙紧盯关喻楼的双眸,关喻楼目光闪躲,完全不敢直视他。
昨日苏钰锦中千丝引是千真万确之事,吴恙早就在想,千丝引那种药服下便会起作用,想来苏钰锦是昨天晚上发作,那定是掀盖头前后服下了千丝引。
而除了吴恙今天早上看到房内桌上的花生皮外,想必苏钰锦除了吃些花生,便是同自己一同喝下肚的合卺酒了。钰王府守卫森严,一般人都无法安插人手在王府内做手脚,现在关喻楼开口便问合卺酒之事,想必此事与他有关。
吴恙熟知关喻楼性子,刚刚关喻楼提起合卺酒后根本不敢与自己对视,根据吴恙对关喻楼的了解,他现在这个样子定是心中有鬼。
“大婚的日子,合卺酒当然是要喝的。”
“那昨晚可受了苏钰锦的欺负?”
当关喻楼听见吴恙喝了酒后,整个人都紧张起来,他伸手抓住吴恙的双肩,一双明亮的眸子睁的大大的,只等着吴恙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