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禾,那劳你帮我守一下家,我去去就来。”
阿牛和隔壁几家关系都不错,叮嘱小禾帮忙看家,提起衣服拔腿就跑。
跑了几步他又忽然转了回来,从院墙提起一把长刃的斩骨刀,用上衣裹住,就这样赤着精壮的上身快跑过去。
一路急奔。
“阿牛,你来得正好,你三爷这伙儿被几个强人围住,还在厮斗!”
远远望到镇西口的酒庄旗帜和围拢起来的一群人,便看到一个精瘦汉子迎面赶来。
这人名叫周平乙,是周氏的奴仆,武艺也不错,前几年和阿牛不打不相识,经常一起切磋。
“乙哥有劳了,现在情况怎么样?强人是哪来的?”
阿牛边跑边问。
“应该是流寇,前几年想要在野外抢劫,反而被三爷打伤,今天摸进镇里,瞧模样也是为了敲诈酒庄,结果正好撞见三爷,争执几句,便动起刀子来,一下子砍出你三爷肩头一大道血痕。”
“以我三爷的武艺,几个手下败将怎么能伤到他?”
“他们不简单,有一个高手,你等会儿过去助阵,记得小心那个独眼的家伙,他的力气非同小可!”
说话间,两人快步挤进人群。
赫然便看到,四个邋遢壮汉手持锤子刀子,围攻三爷一人的局面。
另外,还有一个独眼汉子,身后站着几个衣著相对干净的高大汉子,抱胸看着几人围攻三爷。
三爷虽然身板明显比这四个壮汉都高壮数筹,但左肩一道血口明显干扰了他的活动。
在互相周旋中,三爷又挨了几下流星锤,吐出一口厚血,面色别提有多难看了。
见到这一幕,阿牛双目通红,当即怒吼一声:
“该杀!”
他摆开臂膀,斩骨刀上裹缠着的粗布上衣随即甩了出去,落到其中一个使流星锤的壮汉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