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了,何雨柱是要在疗养院这边住几天的。
看到他没回来,易中海几个又聚在了一起。聚会的主力是易中海和阎埠贵,刘海中只能算添头。
“老阎,你说傻柱到底去哪里看亲?总不能是去天津吧。”
阎埠贵道:“那指定不能。去天津,坐车去太远,路上不好走,那就是受罪。
坐火车去,他那些瓶瓶罐罐怎么带。
而且,我觉得,傻柱对老何,也就一般般。
每年要么是找人捎东西给老何,要么就是让雨水两个丫头去看老何。”
易中海则是气愤道:“我早就说过他不孝顺。
老何是他亲爹,他都不闻不问。”
刘海中听明白了,就说:“不孝就不孝吧。那是老何的事情。
我就想问问,李家到底怎么了?
李盼怎么还跟於海棠吵起来了呢。
我以前还想找於海棠当儿媳妇呢。”
阎埠贵就把事情简单的跟他说了一下。其实,阎埠贵的心里也庆幸。他当初也有找於海棠当儿媳妇的想法。
要不是阎解放跟他闹分家,他说不定就开始执行计划了。
“就这么点事。跟咱们没关係。”
易中海却道:“不能这么说。当年咱们没办法收拾傻柱,全都是李家给捣乱。
要是咱们趁此机会,离间李家跟傻柱的关係,以后院里就不会有人帮傻柱了。”
刘海中道:“没有李家,不是还有许大茂,吴铁柱……”
他犹豫了一下,没把苗建业说出口。他很清脆,要是提起苗建业,易中海肯定会生气。
就是没提苗建业,易中海也是非常生气。
就是因为这些人,他孤立何雨柱,逼著何雨柱低头的目的才没有达成。
“那也不能让他们太舒坦。老阎,我看你家大儿媳妇跟於莉的关係不错。你去跟她说说。”
阎埠贵没拒绝,也没答应。目的很简单,那就是要钱。
易中海却不想给。他一个月才三十五块钱,如今要给秦淮如十块钱的生活费,偶尔还要给她一些別的钱。
每个月能剩下十块钱就非常不错了。
一个月十块钱,一年才一百二十块钱。
这比以前差远了。
他以前,两个月就能攒这么多的养老钱。
该死的何雨柱,该死的许大茂,都是这两个人害的。
“老阎,我没钱。你要不愿意干,那就算了。”
听到易中海这么说,阎埠贵挺不习惯的。
“別啊,我也不要多,你给我一块钱就行。你也知道,阎解成跟我分家了。
我要不给钱,他们就不听我的。”
刘海中听了之后,有些不同的意见:“你现在就这样。等你老了之后,你儿子会听你的吗?”
阎埠贵自信的道:“我教给他们那么多的本事,他们能不孝顺我吗?”
其实他的底气,来自於他手里的积蓄。
他家以前可是小业主,虽然不会做生意,把家產卖了。
但卖家產的钱,可没有乱。
全都在他手里存著呢。
刘海中並不知道这些,还说:“等你手里的钱完了呢?”
这个问题,阎埠贵没想过,也用不著想。
如今这个年代,五块钱就可以让一个人过下去。
按照这个算法,他现在开始退休,都不担心没钱用。
再加上他退休了有退休金,看病学校还能报销。
根本不用担心没钱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