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阎埠贵说的有道理。当了副主任,必须让院里的人好好的看看他。
他也该在院里,把自己的威望树立起来。
有句话说的好,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
“你说的也对,确实该在院里强调一下规矩了。阶级敌人大有卷土重来的趋势。
所有的人,都必须提高警惕。
我作为轧钢厂歌委会的副主任,总不能让院里的人出现这种问题。
我同意了。你去组织吧。”
许大茂的语气,令阎埠贵非常不高兴。
只是不高兴归不高兴,他也不敢跟许大茂闹。
现在的阎埠贵,可不是原来的那个阎埠贵了。
易中海和刘海中犯了错误,是主犯,阎埠贵至少也算个从犯。
他没底气。
等阎埠贵离开,张燕才说:“我刚才给你使眼色,你没看到啊。”
许大茂不在意的道:“看什么。他不就是想开会吗?让他开,我倒想看看,他有什么目的。”
作为轧钢厂歌委会的副主任,他根本就不在意阎埠贵的小算计。
张燕道:“我还没来得及跟你说。柱子哥下班的时候,当着院里人的面宣布了,要跟阎埠贵和刘海中老死不相往来。”
许大茂呵呵笑了起来:“这两个老家伙,又怎么得罪他了。”
张燕道:“你别笑。我觉得柱子哥这么做肯定有深意。咱们是不是也该防备着点。”
许大茂摇头:“用不着。咱们家跟何雨柱的情况不一样。
易中海那些人敢算计何雨柱,不敢算计我。
我就算大方的承诺给他养老,他也不敢答应。
他们就是欺负何雨柱心软。
这都是他小时候干的混蛋事。
我早就跟他说过,聋老太太和易中海都不是好东西。他就是不听我的。”
张燕道:“你说的都是猴年马月的事情了。
我跟你说,你别不当回事。
我觉得柱子哥,肯定不会无缘无故的那么做的。
你想啊,他跟刘海中和阎埠贵的关系,本来就不怎么好。
根本没有必要再说老死不相往来这句话。”
许大茂愣住了,仔细琢磨了一下,觉得张燕说的有道理。
出了那个事情之后,所有的人都知道,何雨柱跟三个大爷关系不好,确实没必要再宣传。
“晓玲呢。”
“在柱子哥家呢。”
“这个死丫头,还记不记得自己姓什么。发了工资也不知道往家里交,看我这个哥哥,就跟看敌人一样。”
张燕心说,你这个当哥哥的,就不合格。
许大茂起身,就去了何雨柱家。
“柱子哥,刚才阎埠贵找我,说要开会。”
何雨柱道:“我下班回来的时候,他就跟我说了。你答应他了?”
许大茂道:“答应了。我想看看他有什么目的。”
何雨柱道:“答应就答应了。他没多大出息,就是想要写对联,要好处。”
许大茂撇了撇嘴,显然不会让阎埠贵如意。
“听说你宣布跟刘海中和阎埠贵老死不相往来了。
这是为什么啊。”
何雨柱没有隐瞒的意思:“你还记得咱们院里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吗?
易中海三个答应了那些人,等他们的孩子长大,会让他们的孩子进轧钢厂。
这不,那些孩子都长大了。”
许大茂一听,就笑了起来:“他们那是做梦。那三个老家伙有什么本事把人安排进轧钢厂啊。
他们自己的孩子,都是钱进去的。
现在想钱,都找不到机会。”
何雨柱道:“院里肯定会闹起来。我就怕那三个老混蛋,会把麻烦往我这里推。
我提前把他们的路给堵上。”(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