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等!也就是说,姐夫是被你用老妈留下的催眠阵法给催眠了,才跟你结婚的?而且你和他结婚的原因,纯粹是因为觉得对方有钱,能承担得起我上大学的费用?”
“是啊。”
梅根理所当然地点头,好像觉得並没有什么不妥。
她委屈地讲道:“我以为就你那惹是生非的性格,高中读完就会去找个工作上班呢。谁知道你考试成绩竟然那么好,竟然考上了ucla,每年学费就得几万美金。我哪有那么多钱?可我作为姐姐,肯定不能看著你的大好前途就这么没了啊,那只好委屈我自己咯。”
兰戈沉默了,几秒钟后,他深吸了一口气,不爽地提高了音量:“那是委屈你吗?那是委屈了艾玛的爸爸!”
他直接生气地指著梅根说道:“艾玛老爸直接被艾玛一枪给崩死了,你知道吗?要是你不催眠他和你结婚,他本该有一个完美幸福的家庭。现在就因为你·—”
“可我总不能眼巴巴得看著你上不了学,交不起学费,被別人瞧不起啊!”梅根也生气了,同样有理有据地回道。
兰戈无话可说。
至少他现在明白了两件事:第一,他终於明白了为什么在当地小有名气的建筑商会看上当时长相惨绝人寰的梅根。
第二,自己的这个姐姐未免也太“重视”家庭了!
目前看来,只要是能帮助到自己的亲人,哪怕害死无辜的人,她也根本就是一副无所谓的態度。
“真见鬼了,姐姐,你以后做事的时候不能这么隨心所欲的!”
兰戈见说不动梅根,只能软言劝道:“我们既然拥有著普通人难以比及的力量和能力,那我们更应该以更高標准、更高道德的方式来约束自己。如果连我们都这样隨心所欲的话,那世界还有秩序可言吗?到时候全世界所有人都人人自危,那还有谁去劳作,没人劳作你吃什么喝什么?”
说到一半,兰戈还扭头警了眼身后,確定没有泰迪后轻轻鬆了口气。
他敢打赌,要是被这小子听到自己这装模作样的话,绝对会不屑地发出嘲讽的嘴笑,然后一副“你也有脸说这种话”的表情看向自己。
此时,听著兰戈一本正经教导自己的样子,梅根不仅没有生气,反而眼中瀰漫著难以掩盖的笑意。
等兰戈全部讲完后,她欣慰地起脚尖,揉了揉兰戈的脑袋,满脸感慨:“弟弟真的长大了呢。十几年不见,现在都开始轮到你给我这个姐姐讲大道理了。”
说完,她发自內心地笑了起来,好像真的觉得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一样。
“好吧·—.”
兰戈无奈地耸了耸肩,合著自己讲了这么多,她全部都没听进去。
“对了,兰戈,你看到我的伙伴了吗?企鹅、河马还有长颈鹿!”梅根突然东张西望了起来,语气十分的焦急。
这些动物团们陪伴了她在非洲待了十几年,早就积赞了非常深厚的感情,说是伙伴更像家人。而且她还一直惦记著等解决完所有危机后,带著动物团们回纽约享福呢。
“格洛丽亚?”兰戈听到后,也后知后觉了起来。
他示意梅根稍安勿躁,隨后带上悬戒,手指往地下猛地一拍。
“膨~”
下一秒,好几个动物的身影从空气中飞了出来,正是之前被兰戈放在镜像维度的动物团和泰迪、悠米。
这些动物们一见到梅根后,顿时喜极而泣,纷纷叫著“大姐头”的名字,齐齐扑向了梅根。
尤其是其中一只画著口红和眼线的母河马,更是流下了豆大的泪珠,大脑袋磨蹭著梅根的身体,一副自己被摧残的模样。
“大姐头!你可算回来了!我们差点被那个黑祭司给烤熟了!”格洛丽亚哭诉道。
梅根心疼地拍了拍她的脑袋,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有我在呢。”
就在这时,企鹅四人组中的老大突然好奇地问道:“对了,格洛丽亚,你什么时候跟大姐头的弟弟谈恋爱了,怎么都不告诉我们一声。”
此话一出,空气瞬间寂静了下来。
兰戈愣了愣,等回过神来后,立马无语地解释道:“卡哇伊,你们別瞎说!
我老婆是人类,只是跟这个....,河马小姐同名而已。”
他此时的表情尷尬无比,在看到这位“格洛丽亚”的模样后,他也才明白过来之前企鹅兄弟们的话。
是得,没错,他確实喜欢丰满的女人,但这位格洛丽亚明明就是一头河马!
除了五官擬人化一点,跟河马没区別啊,他的癖好虽然广泛,但还没有邪门到这种地步。
然而,格洛丽亚似乎並不在意兰戈的尷尬。
她看到兰戈那英俊的长相和身材,顿时来了精神,凑上前问道:“大姐头的弟弟,那你想不想再要个格洛丽亚?
一兰戈乾笑两声,还没来得及回答,突然场中又出现了异变。
地面上,那具早已化作干户的老祭司户体忽然剧烈颤动,紧接著,无穷无尽的黑暗之气从他的体內喷涌而出,如同滔天的洪水般席捲而来。
眨眼间,整个天地被吞噬,眾人全被笼罩在了这一层黑暗当中。
兰戈並未惊慌,只是微微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他总觉得这股黑暗气息有些熟悉,就像是当初在地狱中,撒旦展开的黑暗领域一般。
那种深邃、冰冷、充满压迫感的力量,几乎如出一辙。
黑暗中,伸手不见五指,连声音都被吞噬殆尽。
但兰戈却清晰地感受到一只温暖的手握住了他的掌心,嗯,这感觉应该是梅根的手。
但紧接著,又有一颗硕大的脑袋突然磨蹭到了他的腰间,带著一股湿漉的气息........这个是谁他就不清楚了。
还未等他多想,黑暗中忽然亮起了两只巨大的眼睛晴,如同两盏血红的灯笼,
悬掛在虚无之中。
下一秒,一道低沉而磅礴的声音从前方传来,如同远古的钟声,震得人耳膜发颤:“吾乃乌图卡图卡兰戈一愣,隨即歪了歪头,看了眼两旁后,確认般地朝他问道:“你叫什么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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