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转头看向秦阳，“你这家伙的速度和脑子，我得承认，比我手下任何人都强。
你有计划了，对吧？”
秦阳咧嘴一笑，露出那副黄猿式的戏谑表情：“计划？当然有。
不过，我的计划很简单——找到他们的老巢，三秒钟解决战斗，然后准时下班。
你们也知道，我这人最讨厌加班了。”
尼格玛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秦阳阁下，你这‘三秒下班’的口号喊得响，可猫头鹰法庭不是停车场那群雇佣兵。
他们有钱，有人，还有科技。
你真以为你的光速就能横扫一切？”
“哟，尼格玛，你这是在质疑我？”
秦阳歪了歪头，手指轻轻敲击着酒杯，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我不是横扫一切，我只是……效率至上。
猫头鹰法庭再强，也不过是一群老家伙躲在暗处玩阴谋。
给我一个坐标，我就能让他们见识一下什么叫‘好可怕’。”
奥斯瓦尔德哈哈一笑，拍了拍手：“好！秦阳，我喜欢你这股嚣张劲儿！既然你这么有信心，那我就把哥谭帮的资源都给你调配。
武器、人手、情报，随你挑。
不过，我有个条件——我要亲自参与行动。
我要让猫头鹰法庭知道，奥斯瓦尔德·科波特不是他们能随便摆布的棋子。”
秦阳挑了挑眉，上下打量着奥斯瓦尔德：“企鹅人，你确定？你的战斗力……啧，撑死也就是个拖后腿的水平吧？”
“拖后腿？”
奥斯瓦尔德的脸色一黑，语气中带着几分恼火，“秦阳，别忘了，我在哥谭的地下世界混的时候，你还在哪儿晃悠呢！我的手段，可不只是靠拳头。”
尼格玛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笑出声：“哈哈，奥斯瓦尔德，你这是在自找没趣。
秦阳阁下的嘴，比他的光速还毒。
不过，企鹅人说得也没错，他的资源和人脉是我们现在最需要的。
秦阳，你要是真想三秒解决猫头鹰法庭，少了奥斯瓦尔德的配合，恐怕得加班到天亮。”
秦阳摆了摆手，语气依旧轻松：“行行行，企鹅人既然这么有诚意，我就勉为其难带你玩一局。
不过，奥斯瓦尔德，你得听指挥，别给我添乱。”
“添乱？”
奥斯瓦尔德瞪了秦阳一眼，但随即露出一个狡猾的笑容，“秦阳，你放心，我可是哥谭最会审时度势的人。
说吧，你的计划是什么？”
秦阳放下酒杯，走到房间中央，目光扫过所有人，语气变得严肃起来：“计划很简单，分三步走。
第一，尼格玛，你继续挖猫头鹰法庭的底，尤其是这个‘暗爪’小组的动向。
我需要他们的成员名单、装备配置和行动计划。
第二，奥斯瓦尔德，你调动哥谭帮的人手，封锁哥谭港的所有出入口，防止猫头鹰法庭的援兵溜进来。
第三……”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我亲自去会会他们的头目，把猫头鹰法庭的老巢炸个底朝天。”
尼格玛推了推眼镜，眼中燃起兴奋的火：“秦阳阁下，你这计划听起来简单粗暴，我喜欢！不过，猫头鹰法庭的总部位置至今是个谜，连我都只查到一些零散线索。
你确定能找到他们的老巢？”
“找不到？”
秦阳冷笑一声，“尼格玛，你太小看我的系统了。
黄猿的感知能力可不是摆设。
只要给我一个大致范围，我就能锁定他们的位置。
倒是你，破解那些加密通讯记录了多久？别告诉我你还得熬夜加班。”
尼格玛的脸色一僵，干咳一声：“咳，秦阳阁下，你这嘴真是……行，我保证三天内给你挖出‘暗爪’的全部情报。
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如果抓到猫头鹰法庭的头目，给我五分钟，让他尝尝我的谜题游戏。”
“哈哈，成交！”
秦阳拍了拍手，“尼格玛，你的恶趣味我欣赏。
奥斯瓦尔德，你呢？有什么条件？”
奥斯瓦尔德眯起眼睛，语气低沉：“我的条件很简单。
猫头鹰法庭的财富，我要一半。
那些老家伙在哥谭囤了不知道多少黑钱，我可不想白忙一场。”
秦阳挑了挑眉，语气戏谑：“啧，企鹅人，胃口不小啊。
不过，钱这种东西，我向来不感兴趣。
只要你能管好你的人，别让他们拖我后腿，猫头鹰法庭的钱随便你分。”
“ deal！”
奥斯瓦尔德伸出手，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光芒，“秦阳，你果然是个痛快人。
合作愉快！”
秦阳懒洋洋地握了握奥斯瓦尔德的手，嘴角微微上扬：“愉快归愉快，企鹅人，你最好别耍小聪明。
奥斯瓦尔德哈哈一笑，摆了摆手：“放心，我可没傻到跟你玩心眼。
好了，时间不早了，咱们各自分头行动？”
“等等。”
尼格玛突然插话，语气中带着几分凝重，“秦阳阁下，我还有个问题。
布鲁斯·韦恩怎么办？他现在还蒙在鼓里，猫头鹰法庭可能已经盯上他了。
如果他们拿布鲁斯当诱饵，我们的计划可能会出乱子。”
秦阳的眼神一沉，沉默片刻后说道：“布鲁斯……这家伙是个麻烦，但也是个关键。
尼格玛，你派人盯着他，确保他的安全。
如果猫头鹰法庭敢动他，我会让什么叫光速报复。”
怎么，他跟你有什么交情？”
秦阳摆了摆手，语气轻描淡写：“交情？啧，只是觉得这家伙有点意思。
哥谭少了他，恐怕会少不少乐子。
好了，别废话了，行动吧。
尼格玛，情报；奥斯瓦尔德，人手；我，速度。
咱们三天后哥谭港见，准时下班！”(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