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祂哥说：“因为你也有野心。”
于斯说：“就算我得到了第九层地宫，上面八层都是你的，不通过你，我连出都出不去，有什么意义呢？我要是真有第九册秘籍，我必须跟你合作啊！”
小祂哥说：“你知道我不可能跟你合作。”于斯说：“小祂哥，如果我说我把那本书藏在了昆明某个银行的柜子里，至少能多活几天，但我不想骗你啊！”
小祂哥说：“李某死到临头的时候才供出那本书在你手上，你认为他有必要扯谎吗？”
于斯说：“我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
小祂哥突然竖起了耳朵，于斯也听了听，墓门里好像又隐隐约约飘出了哭喊声，虽然很遥远，但是很惨烈。听了一会儿，那声音像风一样飘走了，不见了。
小祂哥接着说：“就算你没见过那本书，我还是要杀了你，我不会让你把这里的秘密带出去的。今天你怎么都是一死，抱歉。”
说完，他正要转头对小明说什么，于斯突然大声说：“小祂哥！”
小祂哥看了看他。
他很奇怪地问了一句：“你能回到过去吗？”
小祂哥皱了皱眉，似乎没听懂他在说什么。
于斯接着说：“我听黄哈哈说，过去你是个很好的人！”
黄哈哈说：“哎哎，说啥呢，他现在也是个很好的人啊！”
于斯继续说：“小祂哥！出去吧，回家吧！你还是过去那个祖贤良，那个人人尊敬的生意人！”
小祂哥的眼神越来越困惑了，他说：“神总是无言的，但他每时每刻都会看着你的一举一动，然后根据你的罪恶给你判刑。我对你说的话太多了，还不是很称职，以后我会慢慢修炼。”
于斯又大声说：“我是个德州扑克玩家，我一直记着一句话——输得最惨的并不是牌最差的那个人，而往往是牌第二好的那个人！小祂哥，你有智慧，你一定能听懂，他们正是输在‘贪’上！你要醒醒啊！”
小祂哥对小明说：“他让我醒醒。”然后他再次把脸转向于斯，说：“你才是神。”
于斯说：“我只是黄哈哈的拜把子兄弟！”
小祂哥愣了愣。
于斯三步两步就走到了黄哈哈跟前：“他是你哥对吧？我们是拜把子兄弟对吧？”
黄哈哈把于斯的胳膊推开了：“别套近乎啊，现在要死了才想起跟我拜把子？当时你咋不同意？”
于斯说：“我没不同意啊！”
黄哈哈说：“烧香了吗？磕头了吗？”
于斯卡壳了，他接着说：“我是不是救过你的命？”然后他把脸转向了小祂哥，这时候他已经病急乱投医了：“她是你妹对吧？我救过她两次命！”
黄哈哈狠狠踹了他一脚：“你咋那么夸张呢！”然后她把脸转向了小祂哥：“哥，别听他在这儿胡诌，他根本没救过我，反倒是我救过他！”
于斯大声说：“你掉进护城河里是谁把你拽上来的？你被天兵天将打晕了是谁把你背出来的？你怎么能不认账呢！”
黄哈哈说：“我掉进护城河是我自己爬出来的。我根本没被天兵天将打晕，我只是走累了，想让你背一会儿，傻逼！”
于斯愣愣地看着黄哈哈，眼睛慢慢地湿了，半天才说：“黄哈哈。”
黄哈哈说：“你叫我也没用。”然后她就蹲下去揉脚脖子了。
小祂哥对小明说：“这是你第一个工作，我希望完美。”
小明说：“谢谢小祂哥。”
然后，他就朝于斯走了过来，他的手一直插在裤兜里。
黄哈哈的突然变脸让于斯万念俱灰，他不再求情了，甚至都没想躲闪，他站在黄哈哈跟前，低头看着她，两滴眼泪掉在了地上，一下就被尘土蒙住了。
小祂哥转身朝回走了。
小明一步步逼近了于斯。
于斯还是低头看着黄哈哈，黄哈哈还在揉脚脖子。
小明突然一个箭步冲到了于斯跟前，同时从裤兜里抽出了一把非常精致的卡簧刀，刀刃已经弹开。
于斯闭上了眼睛。
没想到黄哈哈喊了声：“慢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