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松山在五层办公室里,听到爆炸声,连忙拿起武器,冲出房间,满脸惊悚地叫道:“港匪来了!”
“妈的,玄武山疯了!”
此时,总会大楼早已乱成一团,几名穿着西装,系着领带,腰间挂枪的兄弟,逆流赶上,护在老大身前。
“走后门。”
“走”
王先令双头抱头,躲在桌底,没有跟着徐松山离开。
因为,以他的办案经验,港匪是冲道德山来的,派出的人马,可能类似“竹联帮突击队”,是帮会里的职业杀手。
跟着徐松山不见得会安全。
原地等待,等炮击结束,或者警员赶到现场,是最聪明的办法。
那一头,徐松山刚走出连廊,进入楼梯,走着走着,突然脚下重心一歪,摔倒在拐角,忍不住痛呼:“靠北!”
本想叫保镖拉他起身,但旋即就见三名保镖,竟都横七竖八,全部摔跤。紧接着,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重重摔在地上,身上不知断了几根骨头,疼痛无比。
一块石板摔在胸口,呕出一口鲜血,瞪着眼睛,勉强抬起手臂,试图搬开,脸上已覆了层墙灰,灰头土脸。
进气少,出气多,疼得五官扭曲,一时半会却死不掉。
三名保镖也倒在楼道里,发出痛呼的轻吟。
残存的理智,已告诉他一个事实。
楼塌了。
躲在办公室里的王先令,脸上插满玻璃渣,鲜血直流,双手捂着大腿,试图搬开墙板。
“丧心病狂,港匪简直丧心病狂.”
张莞生放低炮管,看着大厦三楼以上,已全部倾塌,倒向左侧的议会大楼,街道上粉尘铺天,惊叫连连。
许多人匆忙从议会大楼逃出,抬头看向断层的大楼。
“他妈的,什么豆腐渣工程,盖的楼这么不禁炸。”
大弟,林邦辉,大东几人,全部侧目看向张莞生,似乎把炸塌的“功劳”都归咎到他身上。张莞生瞪了回去,气愤道:“看什么看,你们个个都有份!”
林邦辉顿时附和:“没错咯,都怪他们楼盖的烂,同我们有什么关系?”
“我要写举报信,举报他们贪污。”林邦辉道。
“那我举报电话。”
大东笑道。
王志军扯扯嘴角,面对预料之外的战绩,真是有些无奈,挥挥手道:“算了,敌后作战,搞出点意外很正常,大老板的事已经办完,先走吧。”
“撤!”
“去高雄坐船。”
七人都知,办完事后,才是最危险的时候。
返程到高雄坐船,需要横跨三百多公里,驾驶五个多钟头,以两起案件造成的影响,每一分钟都可能有意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