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余知意顿时愣住了。
“真的假的?”
“假的。”江年瞥了她一眼,“没事别找我,哦对了,我跟晴宝打赌输了。”
“打赌?”余知意眼神涣散。
不是哥们,你们都玩上打赌了。晴宝那么严肃一个人,跟你玩上亲密赌约了?
“赌什么?”
“给她擦黑板,上课的时候板书写满了”江年道,“你懂的,需要一个”
“佞臣!”余知意酸了,想生气又发现自己没理,“我求求你,把晴宝让给我吧。”
“松开,看你这没出息的样。”江年挣扎了一下,“何苦呢,晴宝又不喜欢你。”
“不,我算过了,她那个星座就是有点慢热。”余知意呜呜呜,“熟了就好了。”
什么大舔狗课代表。
谨慎的不粘锅,原来也会有死忠粉。
不过,晴宝也确实是完美。除了不苟言笑这一点之外,几乎是纯六边形战士。
“别的可以,这个不行。”江年拒绝了,开玩笑,你在意才要狠狠的牛啊!
byd,真当哥们大方啊!
保密级消息,要么谁也别告诉。要么只告诉一个人,万一泄露了也知道找谁算账。
显然,江年选择了后者。
至于为什么是余知意,原因也很简单。两人之间没有交集好友,装逼很安全。
哪怕江年半夜发一句,“酒店的床不错啊,挺软”,并附上一张对镜自拍照。
余知意也只会回一句,“6”。
话不投机半句多,直接散了。
看着江年远去的背影,余知意忧心忡忡。总感觉他还有后手,准备把自己架空。
柿子之争,向来如此。
权利在于服从,而不是命令。班上人对江年行使课代表权利,丝毫不抵触。
江年顺路去了食堂吃饭,连带着在底下篮球场晃悠了一圈,混到了一个球。
随手一投,半场三分精准命中。
“卧槽?”
“真有这么准?”
看着对方拍拍手离开,半个场的男生倒吸一口冷气,心道这尼玛也太变态了。
“姐,还真是他!”许远山眼里没球,看到的只有【国王】,“快,我们问问他。”
闻言,许霜不由翻了个白眼。
“明天省联考。”
“那咋了?”许远山不解,看着江年逐渐消失在人群里,不由急了,“他快走了。”
许霜:“”
她刚带着愚蠢的弟弟,从西门外面吃完饭回来,路过时碰巧看见江年投篮一幕。
见篮球划过天际,落入网中。
看着莫名解压。
“姐!”许远山好急好急。
许霜转头,冷眼看着他。
“别逼我扇你。”
许远山顿时不说话了,鹌鹑似的低下了头。
“好吧。”
江年并不知晓,在愚蠢的欧豆豆眼里。自己已经近乎,成为了行走的【国王】。
晚自习。
整个班级为要不要搬书而躁动,原本下午就应该搬。年级组抽疯,下晚自习才能搬。
“赤石!下午搬和晚上搬有什么区别吗?”
“领导嫌楼道挤,不好看呗。虽然最后还是要搬,但那是学生自己的事情。”
“草!真踏马该死啊!”
小组里两人的对话,直接给江年听笑了。绷不住笑,转头看向组里的卧龙凤雏。
“曾友,你真是天生的演讲家。”
“过奖,临场发挥而已。”他挠了挠头,刚刚试了试书上看到的话术,还挺管用。
至少,李华就上钩了。
曾友想了想,又一脸严肃的转头看向智商低下的李华。
“组长,你知道现在彩礼多少钱吗?”
第二节晚自习。
老刘过来了,拿了一叠座位号分给了劳动委员,另外把考试表递给了蔡晓青。
“下课贴起来,大家记得看一眼考场号和座位号。”
省联考除了不需要换校考试外,依旧对标高考。随机考场,也是随机座位。
进考场要扫描,看不见左右的答案。想抄只能找前后桌,在夹缝中寻求一丝希望。
王雨禾听着台上老刘念经,整个人都焉焉的。
好啰嗦。
她把桌子里的坦克模型拿了出来,对着老刘就是一顿开炮。
“啊在这里,再次强调一次考场纪律啊。”老刘道,“特别是英语科目,不要作假。”
“现在抄,那高考也抄吗?万一偷看那人还不如你呢,你们一个答案互相对抄。”
李华顿时警觉,一脸疑惑。
“老刘在上面叽里咕噜,说什么呢?为什么单说英语,不会是在点我吧?”
他想了想,索性大声喊道。
“老师,我愿赌服输!”
顿时,班内外顿时泛起了快活的空气。嘻嘻哈哈的声音,冲淡了考前的紧张感。
江年想了想,摩挲着下巴道。
“老师,按理来说,视力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平时不练,那等高考不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