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才有一个人缓过神来，幽幽问道：“我们这算……赢了吗？”
他的这个问题让所有人都为之而沉默了，古都真的赢了吗？或者说，怎么样才算是赢呢？
他们并没有剿灭亡灵军团，而且也没有保护多少无辜的民众，甚至那位古老王应该也算是重见天日了。
为此不仅损失了数位超阶强者，甚至就连那位天赋异禀的英雄少年也不知所踪。
古都并没有赢，甚至惨胜都算不上，只是亡灵军团放了他们一条生路……
亡灵军团彻底散去，尸气凝聚的乌云也完全消散。
光之晨曦再次笼罩这片大地的时候，莫炎重新出现在了古都的内城。
其实在看到莫炎以后，即便是韩寂和祝蒙，眼神中都带着几分警惕。
毕竟他们亲眼看到山峰之尸对莫炎臣服，而且也是在他的命令下，亡灵军团才选择了撤离。
这也就是说如今的莫炎，极有可能就是那位古老王。
即便当初还保留了一丝人性，但谁知道他现在是人是鬼？
只不过就算心中怀疑，他们也没人敢出手试探，这毕竟是一位亡灵帝王啊。
谁也不希望古都，再次面临那场令人绝望的浩劫了！
所有人都对莫炎敬而远之，唯有莫凡毫不避讳的一把抱住自己表哥，甚至激动的有些语无伦次。
“哥，你现在可是拯救古都的大英雄。”
“咱莫家出了你这样的人才，祖坟都要冒青烟的呀。”
“话说你现在是不是还多了个古老王的身份，这我可就要批评你两句了。”
“当初一统六国后，为什么没有向西发展，塌灭了那边的国家，全世界就要说汉语了！”
莫凡根本毫不避讳，似乎不管是古老王还是莫炎，他都能跟对方聊上几句。
莫炎那双漠然的眼神，现在也恢复了几分色彩，忍不住拍了拍莫凡的肩膀道：“我不是古老王。”
“亡灵大军选择撤离，那是因为我跟古老王做了一笔交易。”
“什么交易？”
莫凡和韩寂等人，异口同声的问道。
“我承诺帮他打开冥界之门。”
“古老王毕竟是千古一帝，我们也算是他的后代子孙。”
“只是亡灵军团心中的怨气，需要通过战争和杀戮的方式宣泄，这一点就算古老王也无法约束他们。”
“如果能够打开冥界之门，让东方的亡灵和西方的亡灵进行拼杀，并且冥界也会只有一位冥王。”
“诸位应该也都知道，统一这个根深蒂固的理念，就是古老王当年传递下来的精神。”
“即便是他自己，那也无法拒绝一统冥界的诱惑，所以才撤走了亡灵军团！”
莫炎这话也是半真半假，但是听的韩寂等人也是一愣一愣的。
反正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亡灵军团确实是退走了，莫炎也不像是被古老王掌控灵魂的样子。
“那么……山峰之尸对你下跪称臣，这又是怎么一回事？”祝蒙还是有些不放心的问道。
“想要打开冥界之门，绝非我一人之力所能做到。”
“所以古老王在我体内留下一道精神印记，帮我打开冥界之门的同时，也算是一种监视吧。”
莫炎体内确实有古老王的精神印记，只是并非是用来监视，而是药老正在将其炼化。
药老和古老王之间的大战，最后还是由药老略胜一筹，不过灵魂也是受创严重，需要休眠一段时间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