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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8章 笑死,这是个棒槌
    大队长身上没钱,摸遍了兜,也就找出来一把瓜子。
    他自己都不嫌弃磕碜,直接把瓜子塞到了红姑手里,随口打发道:“你也失去我这个主顾了,真是操蛋玩意,我走了啊,你自便。”
    红姑:“?”
    啥玩意,这简建国跟自己搁这儿发癫呢?
    “等等,你回来!”
    红姑想喊大队长,奈何越喊,那头跑的就越快,很快就看不见影子了。
    红姑:“……”
    她暗骂了一声,嘀嘀咕咕道:“娘的,这都是啥事儿啊,又白折腾一趟?”
    看着手里的瓜子,红姑更想骂人了。
    这玩意就想给她打发了。
    她想丢,可是没舍得。
    放在嘴里磕了一下。
    “呸呸呸!”红姑吐掉手里的瓜子,气急败坏的骂人,“简建国你这个灾神,这都是啥玩意,还跟个宝似得揣在裤兜里舍不得扔,你抠死吧简建国!”
    红姑嗓子都要喊劈了,骂骂咧咧半天,只能自己悻悻走了。
    至于简建国……
    他也听见了红姑的破锣嗓子,但是没听清骂的是啥,左右他也不在乎,随便。
    追上了霍清明,大队长还有些讪讪,搓着手,尴尬的解释道:“我也没想过,她还能是这样的操蛋玩意。”
    霍清明没有一句指责,只是淡定的,“叔啊,其实我还是挺失望的。”
    “别介啊,我真不是故意的,”大队长张开嘴,叭叭叭解释:“以前是她娘,咱们这边,十里八乡出了名的好媒婆,凑成的姻缘,不说千把对,也得五六百对了,哎哟,那可真是,壮观。”
    说到这,大队长也卡了一下,“我是大男人,往日里说媒这些事,也没沾手过,再就是,我寻思着当娘的说媒那么牛掰,当闺女的就算是赶不上,也不至于太离眼。”
    谁知道啊,这媒婆何止是离眼了。
    缺心眼子都缺到家了。
    都说虎父无犬子,谁能想到,响当当的媒人,会生出来一个棒槌啊!
    看着大队长懊悔的样子,霍清明也笑了,“没事,虽然这次不太理想,但是这事儿我还得交给您来办。”
    他一面说话,一面从衣裳兜里掏出来一包香烟,给大队长递过去了一根。
    大队长看着香烟,白生生的杆子,比他粗粗笨笨的手指还让人稀罕。
    他没舍得抽,放在了自己耳朵上夹着。
    回头能带出去吹牛逼。
    霍清明看了,哭笑不得,干脆给大队长上了一根,“叔,叼着。”
    大队长有些受宠若惊,叼着烟杆,那头霍清明已经抽出来一根火柴,化着之后点燃了。
    白烟袅袅,冉冉上升。
    大队长有些感慨,“你是个好小伙儿。”
    霍清明笑了,“什么好不好的。”
    “没看不起我们是地里刨食的呗。”
    说罢,大队长自嘲的笑笑,“没听说吗?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泥腿子。”
    甭以为他不知道,现在这些人啊,对乡下人都是看不起居多,别说是当个营长,但凡是喝过墨水的,再看下地刨食的人,眼神里都不自觉的带了一些趾高气昂。
    像是霍清明这样的,还是少数。
    霍清明倒是正色了不少,“都是一样的出身,没什么看起看不起的。”
    说罢,大队长还轻轻的拍了一下大队长马屁,“再说了,要不是有你们种地产粮食,我们这些扛枪打仗的就算是想保家卫国,那也扛不动机枪,饿都饿死了。”
    他笑笑,“其实,我们的本质是一样的,都是为了国家的富强而奋斗。”
    几句话给大队长说的豪情万丈,“好好好!”
    他激动的眼睛都红了,“我就知道你是个好的。”
    一路走到周婷婷家里,大队长的情绪也平复了。
    周婷婷锅里炖着绿豆汤,正在收拾乱七八糟的院子。
    周威猛带着周美美正在院子里撒欢,看见周婷婷扫地,正撅着屁股,跃跃欲试的要扑扫把。
    一而再,再而三。
    捣乱还拆家。
    最后给周婷婷惹急了,直接找个布口袋给俩小东西套了起来,挂在了屋檐下。
    “来了,”正好院子也收拾的差不多了,周婷婷给大队长和霍清明一人拿了一把椅子,“坐着歇会儿,有啥事儿咱们慢慢说。”
    首先要说的就是邵大春的事儿。
    “我怀疑邵大春这事儿,确实跟我家婆娘的妹夫有点关系。”
    一个地方一个传说,周婷婷虽然坑爹且操蛋,但是她也不是啥张扬的人,撑死就懒了点。
    要说名声传出去,也就是打猎的时候跟着一块去。
    到时候传出去,也大约就是一些,虎了吧唧的大闺女,跟有钱没钱的,关系不大。
    可既然这边这么传了,就证明,背后一定有人做推手。
    目的,大约就是为了报复。
    陈幺黑因为贪心犯下来的错处不算小。
    上山不单一根猪毛都没带下来,还伤了好些人,丢了几条人命。
    大队长的职位被撸掉了,还得倒过来赔人家钱。
    不然的话,好好的小伙子,活蹦乱跳跟着你上山了,下山的时候,连口气儿都没了。
    他是主事,领头的,不赔钱,说不过去。
    因此恨上周婷婷,大队长觉着简直是太有可能了。
    毕竟那两口子的脑瓜子里装的就不是啥正经东西。
    出了事儿,肯定是第一时间想法设法的往外推卸责任。
    但是,话虽如此,但是苦于没证据。
    邵大春到了公社,只一口咬定,里面没啥阴谋,就是他见财起意,这才走上了歧途。
    在里头哭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
    还痛痛快快的把周婷婷的损失给赔了。
    修补炕床,两块钱,咋说都足够了。
    思及此,大队长叹了口气,“说起来,这事也怪我。”
    如果不是他怀揣着炫耀的心思给俩人牵线搭桥,陈幺黑这个瘪犊子就算是想恨周婷婷,也是出师无门。
    “不怪你,”周婷婷心里跟明镜似得,就算是没大队长在中间说和,陈幺黑要是打定主意要找自己,自己上门也不是不行。
    而且,遇见的还是简建国这个有责任感的,自己不愿意,他直接就给陈幺黑轰走了。
    但凡遇见一个上下都沆瀣一气的。
    自己就算是不想去,那也得去。
    到时候才是正儿八经的能把人活活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