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感觉到,她其实是很有故事的人。
不是,是我早已经知道,她是一个真正的很有故事的女人。
而我,是一个有事故的男人。
李姗娜叹气一声,她很少叹气,她不像我,随随便便叹气,我知道生活有多苦,当然她也知道有多苦,她知道人心有多奸险,但是她平时极端优雅,优雅得不像人间的产物,像是天上的仙女。
她叹气后,轻轻摇摇头,说:“算了。”
我只是看着她,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随着她说那句算了,我自己也就算了,也不再问下去了,因为有时候,你所想知道的东西,你所好奇的东西,恰恰是她心里掩藏的最深的最难以启齿的痛楚苦痛。
所以,还不如假装不知道,就这么算了的好。
李姗娜突然说:“我想唱一首歌。”
我问她:“民歌吗。我记得我第一次听你的歌,还是我们那边那个省电视台放的那首叫我想念故乡的那一湾清水,那个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