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标大厦。
傅染看着大屏幕那一根根阴阳线,涨涨跌跌,不知让多少人家破人亡,问道“曲标名下三家市公司都跌得好快,这是不是快跌停了?”
霍擎天双手撑在桌,指骨狰狞,手背绽出恐怖的青筋,没有说话,此番跌停将会使曲标市值蒸发几个亿。
“快想办法啊,有没有办法让它不要跌。”傅染看得心惊,扶住霍擎天的手臂。
“国际市场不景色,大家对市场没信心,所有股都在跌,除非停牌,它不涨也不跌。”霍擎天沉声道,股价的起伏其实也相当于心脏电波图。
“那停牌啊,快派人去证监会要求停牌,说,说,”晓是傅染平时这种说惯慌的,也在苦思冥想,“你不是前阵子合并了家公司吗,说合并公司的件不齐,公司有重要事项要讨论,这个能不能构成停牌理由?”
霍擎天还没开口说话,某年逾四十岁的高管倏地站起来,像是活过来样两眼放光,“霍总,我马给证监会打电话。”
霍擎天点头,高管马去着手去办。
次日,国际市场传来利好消息,股市大盘大涨,涨,大涨,一跟大阳线千军万马来相见。
霍擎天又向证监会要求复牌,跟着大盘一起涨。
众人皆叹曲标股民真幸福!
韩笑道“夫人,这次曲标避开跌,跟涨,前后避免了几个亿的损失,公司下职工都很感激你。”
傅染汗颜,她那些小聪明在霍擎天眼里是搬不台面,不知被他教训过多少次。
不过能帮霍擎天,傅染还是挺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