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染未搭话,认真洗手,好似进行某项重要的科研项目。
许久后,傅染缓缓抬起头,凝视着镜子里的自己,倏地想起一幕,她在跳舞,霍擎天屈腿坐在旁边看。
他毒舌严苛点评她的舞姿,她扯着他的袖子可怜巴巴哀求他,欧巴,只是业余嘛,要求不要这么高。
他扫了她一眼,淡道,反正只是让你多个爱好,那随便来吧……
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早有预兆……
是不是赶着送门的不值钱?是不是得不到的始终在骚动?
她太早在霍擎天面前脱下衣服,再也难穿去,所以他今天白日里才那样作践她,拿她做临时的发泄对象,绑着她的手,对着她的脸……
镜子里被淡妆点缀得极其精致的脸庞,已经陌生到傅染自己都认不出来。
十八岁的她是什么样,好像不太记得……
她很久不跳舞唱歌了。
她很久不碰草盆栽了。
她很少再把心思在梳妆打扮,如果不是出席重要场合,她常是一件黑t恤,牛仔裤了事。
她在十六岁那年做了一场美梦,久久沉醉未醒,二十一岁那年醒来,梦的附赠品是对双胞胎儿女。
她的一辈子好像这个目标了,找到自己的两个宝贝,照顾好他们,给他们爱……
不要让他们像自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