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一直有一个疑惑,那就是我们能够真正的控制阿富汗吗,要知道那里可比印度,不知道要疯狂多少,而且据我所知,我们目前在阿富汗的行动并没有外面吹嘘的那么好,别的不说,我们光靠那么点军队,是很难真正意义上控制整个阿富汗的——”
看着痛哭流涕被英军用军刀赶下坑的阿富汗俘虏,比利.卡尔森第三次招手:“上帝说过,人要有仁慈心,如此,就请你们自己来好了!!”
当坑挖到最后几下的时候,比利.卡尔森再次招手:
“留下一部分,剩下的进入!!”
“这次我请求去阿富汗再次被否决了,看起来伦敦现在很信任那个该死的雷曼,这個家伙只是一个可怜的男爵子,怎么能和我们马尔博罗公爵家相提并论!!”
“这些该死的山匪!!”
“张嘴!!”
“亲爱的,你尝尝,这是汉国来的水果,据说是一种叫智力樱桃的水果,被汉国人做成了罐头-——”
听着那些阿富汗语的痛苦喊叫,比利.卡尔森不仅没有心疼,反而笑出了声,甚至直接拿出随身携带的镀银照相机,对着那些凄惨喊叫,但依旧在英军逼迫下满是鲜血的双手挖掘泥土的爱阿富汗俘虏。
“砰砰!!”
在这样的一个固有印象中,格莱斯顿接下俩只要鲍莱说起阿富汗难办的事情,他都是嘴上附和,心里却已经在等待一个机会请这位惹人厌的议长先生回家了。
“哎——”
“哗啦啦……”
【后世的智利车厘子,被汉国培育后,取名为智利樱桃,又称美洲樱桃。】
“格莱斯顿,你知道的,大英帝国对于欧亚大陆的战略一直都是欧洲优先,我们拿下阿富汗之后,就意味着我们对于中亚,乃至西亚的威胁能力加大,这对于某些国家来说,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还有三十秒……”
当这道近乎“壕无人性”的命令下达时,就连英国人自己都感觉害怕,甚至有人已经不敢去看比利.卡尔森的那张脸。
看着往楼上跑去,身后跟着两个女佣的妻子,伦道夫.丘吉尔突然觉得有时候,不去看“温斯顿”也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
伦道夫.丘吉尔说起自己的儿子的时候,,和妻子完全不一样,也可能是不用带孩子的原因,作为父亲,他很喜欢这样的儿子,甚至认为他能哭闹搞事,都是有活力,未来做事有动力的象征。
“哦,只剩十五秒了……”
而对面的格莱斯顿则是一边说着“可以”,心里却在想下一步的战略,毕竟在他的估算中,最迟一个月,大英帝国就将控制整个阿富汗,到时就需要根据目前的局势,来重新制定下一步计划了。
看着眼前的首相,鲍莱张嘴继续说:
“昨天的战报,我也已经看过了,我们在很短的时间,拿下了喀布尔,甚至还控制了,那个酋长——”
别看英国人表面上光鲜亮丽,动不动就拿法律,生命,文明说事,其实对于殖民地人的死活,一点也在乎,更何况对于阿富汗这么一个不是殖民地的一个地方,那就更加残酷了。
“你们这些该死的混蛋,该死的异教徒!!”
“砰砰砰!!”
“啊……”
鲍莱是个典型的英国贵族,说话的腔调普遍偏向伦敦口音,只是碍于贵族的特殊性,在所谓的伦敦腔里,搞一些所谓的变种,以此来宣告自己与众不同的身份。
而对面的格莱斯顿很显然没有这个意识,他在听到鲍莱对于阿富汗战略前景的不乐观后,虽然表面上严肃聆听教诲,但心里却觉得这位“两耳不闻窗外事”的议长实在是太过于悲观了,一个阿富汗,一个可有可无的内陆小国,有什么了不起,我大英帝国随便派一支殖民地的旅级部队就征服了他们的首都,他们最大的城市,一群躲在山沟沟的土包子,又算的了什么。
伦道夫.丘吉尔的夫人詹妮.杰罗姆,手中端着一盘经过精心摆盘的红色大樱桃,送到了还在生闷气的丈夫身边。
喀布尔的远征军司令官科里看着手中有关“活埋”的电报,表情严肃看着身旁的摩尔。
看着还在蠕动挣扎的土层,比利.卡尔森,站在一旁,上前踩了踩,将一个还在挣扎的身躯踩了下去,随后开口:
“继续加固!!”
“继续,不要停!!”
可能是觉得就那几个铁锹太慢了,比利.卡尔森直接要求他们用手挖,一开始这些俘虏还不愿意,但在挨完“殖民帝国”的手段后,哪怕再不愿意也只能匍匐在地上,用双手挖着本来就很僵硬的泥土。
“议长先生,我当然明白您在说什么,事实上,我们对于俄国熊,已经搞出了一个计划,我想,他们很难对我们怎么样!!”
“亲爱的,你要知道,主一向是导人向善的,嫉妒并不是一件好事!!”
伦道夫.丘吉尔抬头看着自己的妻子,随后开口:“温斯顿现在怎么样了,他没有再闹了吧??”
伦道夫.丘吉尔下意识的张开嘴,将汤匙里面的樱桃送入嘴里,“啪”的一声,吐出籽,刚刚好吐在了报纸上,转头一看,黑籽刚刚落在了阿富汗那个单词的中间。
“哈哈……”
“啪……”
“告诉他们,如果他们填土,他们就可以活下来!!”
相比于这位自信满满的格莱斯顿首相,鲍莱议长简直就是谨慎的“代言人”,哪怕到了现在,他还在想着如何在风暴来临前收集足够的积累出足够的建筑材料,修建属于他,属于大英帝国的城堡。
“阿赛拉,这些该死的英国魔鬼的炮火实在太凶猛了,我们根本无法和他们正面对抗,我认为我们应该撤退——”
“啪……”
枪托落下,下巴开始流血,而打俘虏的英军则是踹了地上的俘虏一脚:“快起来,快填坑!!”
比利.卡尔森冰冷的声音再次敲打在幸存者心头,就像是催人快死的魔音一样,直让他们双腿发抖。
“可能是太小了,过几年就好了,没准丘吉尔会成为一个类似威灵顿公爵那样伟大的人物!!”
英国首相威廉.尤尔顿.格莱斯顿与众议院议长鲍莱,正在讨论有关阿富汗的问题。
提起他们那个还没满一周岁的儿子,未来的“怼天怼地怼空气”的温斯顿.丘吉尔,詹妮.罗姆尼哪怕脾气再好,在面对的这位动不动就要哭闹找事的儿子,也只能说出:
“啊……”
“温斯顿很好,只不过他过的越开心,公爵府的其他人就不会那么开心!!”
“好疼……”
“他做的确实有些过头了!!”
戴着阿富汗特有黑色羊皮帽的卡扎尔,是一个典型的阿扎拉人,说话的口音稍稍和身边的这些普什图人,有一些不同。
议长鲍莱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很好说话,但其实这是个非常细心的人,对于阿富汗的情况看的很清楚,甚至作为一个曾经的殖民地老兵,他对于殖民地战争的理解可比格莱斯顿这么一个“半吊子水桶”强多了。
比利.卡尔森抬起手上的金表,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该死的德国佬,我就知道他们做的东西不靠谱,早知道当初就买那些汉国货了!!”
“哦,我的上帝啊,这个该死的温斯顿,他又在哭了-——”
甚至还有人麻痹自己,说他们是为阿富汗的未来着想,毕竟现在他们根本不可能打败这些英国人,还不如投降算了。
当填土真的开始的时候,骂声依旧没有停止。
“不过,他的有些东西可以试一试,比如,那些投诚的俘虏!!”
摩尔和科里对视,态度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