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武將在这些文人面前像是要丟脸一般。
让这些文人忍俊不禁,更是看著他们充满了鄙夷。
真是粗鄙之人。
根本不能够和他们同堂处事,可是坐在主位之上的,还有一个他们没有考虑到身份的人。
虽然在他们的认知当中,这一位是状元郎和他们文官是同一系列,可是现在呢?
人家却是和这些武將打的火热,不过不管眼前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
眼前一出武將引来的闹剧很快就结束了。
一个身影焦急的从大殿之外走了进来。
“抱歉抱歉。”
这身影一边说著抱歉,一边对著左右两边的人不住的拱手。
只是看到这一道身影,那些文官哗啦啦的站起身,对著他同样是拱手行礼。
至於那些武將,虽然有人起身,不过更多的还是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並没有太过和他客套什么,两相一对比更是让那些文人对这些武將充满了不屑。
来人可是淮南王世子,身份尊贵的存在,你们干什么事情?
居然无视於他,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吗?
陈良根本就没有在意这些文官和自己客套什么,就这样大步流星的来到了现场梁安为他留著的空位之上坐下,刚坐下就看著眾人还有不少在现场站著的,隨即喧宾夺主一般的挥挥手。
“大家都坐下吧,你们这是干什么?都是我大康的好儿郎,没有必要如此见外,虽然我是淮南王世子,可和你们一样都是两个肩膀顶一个脑袋的。”
陈良平易近人,更是让眼前的人看著陈良笑笑很是得意。
看看这才是我们文人的福音,如此尊重我们,和我们没有什么差距。
看著这样就喜欢和他交谈。不但能够让我们心情愉悦,还能够得到尊重。何苦不和他接触呢?
不过陈良坐下了,宴会所有的人员也算是到齐了,然后梁安就挥挥手安抚诸位来客。
“诸位都坐下吧。”
隨著梁安发话,眾人再次落座,而梁安却是站著的。
“诸位今日得了淮南王世子的情,既是送淮南王世子回返洛阳,同时也是为诸位新来白州的官员接风洗尘。
我们这些行伍中人没有多少其他的能耐,只能在此地略备薄酒,先给诸位道一个歉。”
梁安说著话的功夫看向左边,对著他们拱拱手,而这让左边那些文官更是得意,至於那些武將也没有任何不快的。
他们的將军说什么就是什么,他们可不能在將军面前多说上几句,给將军添麻烦,不过梁安说完又看著右边的诸多武將继续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