嗑药不算，还喝酒是吧？</p>
真能耐！</p>
“叶承——”</p>
“别转过来。”</p>
“……”</p>
“你是老爷子找来的她的替代品。”</p>
心尖儿，猛地收缩。</p>
“我应该把你推开的，可你太像她了。我舍不得。”</p>
鼻尖儿，猛地一酸。</p>
“哪怕明知道你是假的，可我也想抱抱她。”</p>
喉咙一哽咽，“叶承枢……”声音低沉了下去。</p>
“不对。你这样叫法不对。她叫我的时候，总习惯把枢上扬，带着璇儿的挑高。重新叫。”</p>
“叶承枢。你喝醉了。”</p>
“对了，这样就是她了。”</p>
顾灵色心尖跟针扎一样痛。</p>
小手覆盖在他的手背上，特别想哭。</p>
“对不起。”</p>
她竟然留下他，让他承受这么多的痛苦。</p>
他究竟该痛苦，才能这样喝醉？</p>
他该怎样的痛苦，才会这般失去冷静与理智。</p>
叶承枢，何曾失去过理智与冷静。</p>
骄傲的叶承枢，也会这样……</p>
这样卑微么？</p>
她怎么能把那个叶承枢逼成这幅模样。</p>
“叶承枢，真的对不起。”</p>
“嗯，她总喜欢跟我说对不起。但我总告诉她，她不用跟我说对不起。因为不管她做了什么，我都不会生气。”</p>
像这样分不清现实与幻觉的男人，还是叶承枢么？</p>
顾灵色心痛的真的没办法呼吸了。</p>
他，他从来都是冷静到冷漠的男人。他怎么能，怎么能……</p>
猛地用力掰开他的手，转过身，目光深深的望着他。</p>
“你看好了，我不是老爷子找来的替代品。我就是顾灵色，是你老婆。”</p>
男人定定的望着她，倏地，笑了。</p>
“你不是。”</p>
“我是！”</p>
“你不是。”</p>
因为，她恨他入骨，她不会回来。更加不会，这样坐在他怀里。甚至还说出，要帮他纾解这样的话。</p>
“你只能是老爷子找来的替代品。”</p>
期望越大，失望越大。</p>
他无法再承受眼前这人不是她，而是替代品的痛苦了。</p>
他宁愿相信，她不是她。她是一个陌生人。</p>
这样，就不会梦醒之后陷入无尽的痛苦。</p>
深吸一口气，双手捧住他的俊脸，顾灵色猛地吻了上去。</p>
唇齿相抵间，不掺一丝情愫。有的，只是疼痛。</p>
直到口中传来血腥的味道。</p>
顾灵色这才松开，后退与他拉开剧烈。</p>
额头抵着他的额头，两人气息均有不平。</p>
“疼么？”</p>
“疼。”</p>
“我是谁？”</p>
红着眼眶的男人闭了闭丹凤眼，不敢确认。不是无法确认，只是不敢确认。</p>
“老爷子找来的替代品，跟咬你么？”</p>
狭长的丹凤眼，忽然笑眯成了一弯浅浅的月牙，很好看。</p>
“不敢。”</p>
手下一用力，直直把那俊脸扯成了方块。</p>
“老爷子找来的替代品，敢扯你脸玩么？”</p>
“不敢。”</p>
一巴掌拍了上去，不轻，力道很结实。</p>
英俊白皙的俊脸，立刻红了一片。</p>
五个清楚的巴掌印，特别清晰。</p>
“老爷子找来的替代品，敢扇你巴掌么？”</p>
狭长的丹凤眼，恢复了以往的锐利，眼尾高高的上扬，是愉悦的情绪，融化了眼尾的阴鹫，柔和了眼底的冰凉。</p>
他轻轻一笑，将她揽入怀中。</p>
“不敢，她们都不敢。只有你，敢咬我，敢捏我，敢扇我巴掌。”</p>
“对了。因为我是顾灵色，仗着你喜欢我，所以敢放肆。她们不敢。因为她们不是我，她们不能有恃无恐。”</p>
大掌，紧紧的搂住了她纤细腰肢。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紧紧的搂着她。</p>
“我喜欢你有恃无恐的撒泼。”</p>
“还怀疑我不？”</p>
“不了。”嘴角，高高的上扬。却带着些许的苦涩。</p>
闭了闭眼睛，滚烫的泪滴砸在他的肩头。</p>
“叶承枢。”</p>
“嗯？”</p>
“我很爱你。不管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我都依然爱你。”</p>
“巧了，我也是这么想的。”</p>
不管发生了什么，哪怕是死了一个儿子。他们都依然相爱。即使，这份爱里，掺杂着恨，他们也依然深爱对方。</p>
这份爱，难免沉重了一些。</p>
可不管是什么，都不妨碍他们相爱。</p>
“叶承枢。”</p>
“嗯？”</p>
“我帮你纾解。”</p>
“你知道的，我不想强迫你。”</p>
“你也知道的，我是自愿的。我想帮你。”</p>
“因为你爱我？”</p>
“嗯，因为我爱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