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吵闹的动静引来了冯雪慧,安子濯见是她,他直接挥拳把保镖打倒在地上。
“识相的让皇甫寿下来。”瞪着冯雪慧,他口吻不善。
就在她要说话的时候,老头子拄着手杖从楼上下来,他站在台阶上高高在上的望着站在玄关口的安子濯。
就好像尊贵的上帝的俯视卑贱的凡人,这一高一低的对比是如此鲜明。
“皇甫寿,你赔我姐姐的命来。”打败保镖的他冲进了大宅。
怒气冲冲的仰望着站在台阶上的老头子,他的目光里噙着不可忽略的恨意。
陆三少站在他身后一言不发,认为现在时候未到。
拄着手杖,老头子一步一步向前走来,走到安子濯面前站定。“杀该杀的又何必要赔呢?”
这句回答彻底激怒了本就怀恨在心的安子濯,他大步冲上前,伸手揪住了皇甫寿的唐装衣襟。
冯雪慧和保镖围上前来,他笑了笑,淡定从容的举起手朝着他们挥了挥。
“全部退下,一个小小毛头小儿能使出什么能耐。”他讽刺安子濯的没能耐。
不等他出拳,陆三少疾步上前。“皇甫寿你不要得寸进尺,杀了婕儿的事,我不会就此作罢。”
他把视线投到了陆三少身上,认为这是一个无关紧要的笑话。
“现在安捷死了,你又何必耿耿于怀,皇甫家的大门迟早要跨入不是吗?”皇甫寿望着陆三少。
听到老头子这句话,安子濯松开了揪住他衣襟的双手,然后转身看着陆三少。
仿若明白了安捷为什么会遭到如此下场,这绝非是偶然。
“姐夫,他说的话是不是真的?”他反问站在不远处的陆三少。
对于安子濯的问话,他没有否认。“从开始,婕儿就存于危机四伏的困境中,只是子濯……”
不等他的话说完,安子濯重重一拳挥在了陆三少的唇角。
瞪大双眼狰狞的怒视着陆三少,单手揪住他的外套衣领。
“我把姐姐交给你,你却让她死的不明不白,当初爷爷在的时候,是怎么托付你的,这些难道全都忘记了吗?”安子濯恨得直咬牙,“人走茶凉,你是想告诉我爷爷说过的话也随风而逝吗?”
他们之间的吵闹皇甫寿没有干涉,冯雪慧看的有些心惊胆战,多怕他们就这么打起来。
抓下安子濯的手,陆三少淡淡地回答。“子濯,你姐姐的死我有错,没能保护好她。至于爷爷当初说的话,我没忘。”
说完这句话之后,他对上皇甫寿的双眼。
“皇甫家我是不会回来的,本来婕儿需要解药,我会勉为其难的回来,现在你把她杀掉了,那就了却了我一直在挣扎的一颗心。”
当听完陆三少这句话之后,皇甫寿才明白原来自己走错了一步棋。
老头子忘记了要以安捷为诱饵,先骗他回来皇甫家,而不是直接派人杀死。
“陆振铭,你要是不回来皇甫家,所有你身边的人,我会一个一个铲除掉。”老头子斩钉截铁的丢下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