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那件事错也不在于我啊,你想,当时你心情也不对,精神也是。要是真相说出来,万一惹来什么刺激,那怎么办呢?”他讨好的笑着。
安天佑这次算是和儿子较真上了,不屑的冷哼一声,以表不满。
听到他的一声冷哼,安子濯并不气馁。
“我知道,这件事我有错……”
不等安子濯的话继续往下说,安天佑瞪了他一眼。“你好知道自己错了,那倒是说说看错在了哪里?”
抓抓头,他拉开椅子坐下,从头到尾开始数落自己的不是。
“当时我发现真相的时候就该动手把严律给解决了,当时姐夫劝过我,小不忍则乱大谋,万一那个恶贼侥幸逃脱,那最大的损失必定是我们。是,虽然在妈死的事情上,她很冤很不值,说真的,我当时知道来龙去脉后,恨不得把那个司机给一枪给蹦了。”
这是毋庸置疑,安天佑相信儿子的话,凭着杜芸熙在世时对他的疼爱,关于把司机做了的事不会有假。
佣人把烧味端上桌,他这才把注意力稍稍放到了菜肴上。
“不要生气了爸,我知错了。总之严律那边儿子会给一个满意的结果,如何?”他歪着头望着安天佑。
安子濯静等着眼前的他消气,半晌没见到动静。
直到佣人把米饭送上来,安天佑夹了一块烧味放在了安子濯的碗中,又夹了一块兀自吃了起来。
“吃吧!吃饱了才有力气去找那个畜生算账,记住,你要是感掉一根头发,从今往后就别喊我爸。”安天佑端着饭碗,严肃的下了通牒。
这让本来还不知进退的安子濯愣是没给吓出一身冷汗,笑嘻嘻的咧着嘴。“是的爸,儿子绝不给你抹黑。”
不知不觉,这一年的时间,这小子经历了很多,人生好像一下子就变得丰盈了。
他相信,未来安子濯会越来越有能耐。
陆家,一行人用完餐后,陆陈玉珍和陆绍元去了庭院散步,安捷和章雪霞在厨房做曲奇饼干,陆启光和两个儿子则是在书房。
“我看你这次回来好像有些不同。”他对视着长子。
知道瞒不过,陆凯泽只好实话实说。
“那天去找齐灏然的时候,我的腿被游艇上的油箱爆炸导致在行走上有了缺陷。”
他没有将裤管挽起来,要是那道像蜈蚣一样可怕的伤疤被陆启光看到,保不准心情会有触动。
想起了什么,他看了陆凯泽一眼。“难道是仇治国做出新闻报道的那天?”
“不是,那天我已经住进了医院,就是没回来的那个晚上留在医院里,当时大白天刚结束一场抢救。”陆凯泽说出当初的状况。
坐在一旁的陆三少沉默着,他不知道此时此刻能够说些什么来缓解现场的气氛。
“齐灏然就是那样死的?”陆启光询问长子。
陆凯泽点点头,“是,当场被炸的粉身碎骨,葬身火海。”
死亡相信是最好的结局,做了这么多触犯法律底线的事,到头来也会得到法律的制裁,死了也好。
“那个计划,三儿也有份参与。”
听完陆凯泽的解释,陆启光从椅子上起身。
“三儿,爸现在担心的不是那些人,而是皇甫寿,那才是最强硬的对手。我知道,你想要回去皇甫家的心意已决。”
面对陆启光突然提及皇甫家的事,陆三少心中有些感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