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担心万一三弟再受伤,辛苦的又会是爸爸,那个血型毕竟较稀有,所以受伤是最头痛的危机大事。
“好的,大哥放心。”他说完转身坐进直升机内。
跑开一段距离后,直升机才慢慢升天空,站在宽阔的停机坪,陆凯泽挥舞着手臂和陆三少道别。
但愿,爷爷能够平安归来。
在酒店见完生意伙伴回家的严律,一进门见到严爽爽等候在楼下。
见到坐在轮椅的女儿,他觉得有些意外,毕竟夜已深,她居然还没睡下。
“你是特意留在这里等我?”严律主动开口和她说话。
次那一巴掌虽然是有些过分,事后想想也是情有可原,毕竟,关于胸针确实是女儿多此一举,不该插手的。
点点头,严爽爽目光直视着站在严律身后的杜芸熙。
“爹地,枉费你对她这么好,这个女人居然恩将仇报。”严爽爽伸手指向她,目光凌厉。
杜芸熙有些不明白,刚回到家,哪里有机会做错什么呢?
她的话连带严律也起了疑惑之心,“此话怎讲?”他看向坐在轮椅的女儿。
“有照片为证,有些人趁着爹地谈生意的时候和不应该见面的人见面,是不知道他们在背后搞什么小动作。”严爽爽拿出放在口袋里的手机,递给严律。
杜芸熙想到有可能是在咖啡厅见安子濯的事,被她正好撞见了,但是也很怪,该在家里的严爽爽又是怎么会知道呢?
把视线投到她身,严律接过女儿递来的手机,打开相册见到里面的几张照片,他忙抬头,锐利难挡的视线充满了冷意。
“相见安子濯完全可以大大方方,为什么要在外面见呢?”他前揪住了她的头发,将杜芸熙往楼拖去。
坐在轮椅的严爽爽抿着唇角,对着离去的他们冷哼一声,心涌了快感。
和我斗,杜芸熙你省省吧!
到了卧室,严律扬起手一巴掌挥在了她脸,一时没站稳,杜芸熙人倒在了地,还没回过神第二个巴掌又接着落下。
“老子对你不好吗?你去见安子濯想说什么,难道是想告诉他关于老头的死是不是。”他咬着牙,表情狰狞。
倒在地的杜芸熙吓得瑟瑟发抖,“没……没有,我只是去打探安捷的动向。”
她撒谎,不想过那么辛苦,必要时候也该做好和他同归于尽的心理准备。
“是吗?那你打探到什么了。”他又逼近杜芸熙面前,“胸针有下落了吗?”
那枚胸针让严律这般念念不忘,谁都想不通这背后究竟有什么意思。
轻轻点着头,“有,胸针在她身。”杜芸熙继续撒谎。
到底有没有在安捷身,她根本不知道,只是不想此时此刻这么辛苦,才会撒谎欺骗严律。
一听胸针有下落了,他的脸色稍稍有了转变,伸手拍了拍她的脸颊。
“我给你一周时间,要是不能得手,到时候等着替安子濯收尸吧!你知道我的脾气,素来说一不二。”他恶狠狠的威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