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不说我都说了,三弟要是因此心里留有刺的话,也是没办法的事。”他有些懊恼。
竟然没察觉到这一点,他提了几次老二,那三弟岂不是会厌烦?
要不是前妻提醒,陆凯泽还真没察觉到这茬。
“好了,别想了,先洗澡,明天睡醒了再说。”她帮忙按捏着他的双肩。
打了一段时间的官司,顶着压力,谁也好不到哪里去。
靠着浴缸边沿闭着眼睛,陆凯泽只想快点把仇曼柔解决掉,为女儿和好友讨回一个公道。
昨晚在书房坐了一夜的仇谦没有合过眼,打算在今天搬到竹园住。
洗漱完毕,换西装,他从楼下来。
余亮早等候在楼下,“大少爷,你要去哪里?老爷吩咐了,近段时间叫我过去伺候你。”
斜睨着眼前的人,仇谦眼神锐利。
“余叔,打点什么的可以,倘若是监视,你懂我的脾气?”他没有二话,冷声警告。
最懂仇谦的脾气,余亮哪里敢造次。“是的大少爷,我知道。”
他们经过玄关,听见餐厅传来用早餐的声音,他没有停下脚步,而是继续向外走。
在这个家里,已经没了所属的位置,那又何必和不相干的人共处一室呢?
“开车去康泰精神病院。”他吩咐余亮。
被判了终身监禁的仇曼柔,此时住在一间白色苍的小房间,里面什么都没有。连玻璃窗都是有机玻璃做的,精神病院为了防止病人,产生自杀倾向撞去,所以采取了很多保护措施。
穿着苍白的病服,双手被绑在一起,她看去一点都不自由,尽管没有被送到监狱,但是住在精神病院没有想象那么的舒坦,只是多了一些安全。
“仇曼柔,有人来看你。”护理把房门打开,朝着她说明。
坐在床沿边,她慢悠悠抬头,用呆滞的目光投向站在房门外的仇谦,下一秒内心有了波动。
他回来了,居然回来了。一定是为了小容的事才回来的,在仇家,这个人的存在快要被他们给遗忘。
迈着稳健的步子,他一步一步走进病房。“堂姐,别来无恙。”
此时,护理已经把门给关。
“我知道你有本事,把所有的罪名都推给了阿容。”他笑着坐在了椅子,翘着二郎腿。
仇曼柔不吭声,继续装傻。
锐利而冷酷的目光逼视着她,仇谦继续说道。“我可不是阿容,只会被人牵着鼻子走。你,我要除,陆家那两个兄弟,也一样会除。所以,堂姐,你惹错人了。”
察觉到仇谦凌厉无的视线,仇曼柔放在双腿的手小幅度的颤抖了下,她强制自己,克制情绪的波动。
“装傻是没用的,今天我路过这里,只是来向你打声招呼。”他说完,人从椅子起身。
在转身的时候,仇曼柔终于开口。“害死小容的不是我,是陆家两兄弟。”她对着仇谦轻声说道。
没转过,他唇角抿了抿。
“仇曼柔,你做过什么,我什么都知道,不要以为我远在国外,对你的诡计识不穿。知道你现在怀孕了,肚子里的孽种能留几天多留几天,不然,我怕你以后会真的疯掉。”
面对仇谦口吻冷冽的威胁,仇曼柔一下子没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