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病床的争着眼睛望着天板的杜芸熙,看去有些死气沉沉,根本不想开口说一句话。
他话音刚落下,病房的门被推开,进来的是严律和严爽爽。
“你是怎么知道这里的?”安子濯大声疾呼。
严律则是笑的斜睨着他,“别这么激动,好歹我们也是来探病的,我严律想知道的事,没什么能隐瞒的了。”
坐在轮椅的严爽爽对视着安子濯,“爹地,少跟他废话,我们一家人团聚,有这个外人什么事儿呢?”
听完严爽爽的话,安子濯嗤鼻冷哼。
“笑话,凭你也敢和我妈乱攀关系。”他怒不可遏的从椅子起身。
见到安子濯眼神凶狠,严爽爽一点都不畏惧。“好歹是从她肚子里生出来的,你说,这不是一家人又是什么呢?”
躺在病床的杜芸熙被刺激的一挥手,将摆放在床头柜的茶杯挥在了地。
“砰”一声响起,杯子碎了一地。
“闭嘴,给我滚出去,我不想见到你们。”杜芸熙眼睛都不看他们,情绪激动的大声嘶喊。
安子濯似乎明白了她为什么会生气,走前想威胁严律。
这时,他快一步开口。“杜芸熙,你别后悔,我现在去找安天佑。”
听到严律的威胁,她强忍着心底的痛,无奈的又接着开口。
“子濯,你先出去等,有什么事妈会喊你的。”杜芸熙像是一条可怜虫。
被严律紧紧捏着咽喉,要她坐不敢站,要她左,不敢往右。
事已至此,安子濯又不得不听杜芸熙的话,很快走出了病房。
等到儿子出去后,她靠着床头,看了一眼严爽爽。“你一出生我该掐死你,这样可以少去不必要的痛苦。”
反正没有什么母女感情,杜芸熙说出伤人心的话反而觉得更加解气。
本来不想来见她的严爽爽,听到这番话气的不了。“住嘴,你这个卑贱的生子机器。”
她很明白杜芸熙当然是什么身份,只是严律“器官工厂”里的一名奴,想怎么样怎么样的无能者,根本没什么反抗的能力。
一听到过去的身份,杜芸熙气的胸膛直起伏。
“爽爽,不得无礼,好歹,她也是生你出来的生身之母。”严律笑着告诫女儿。
看去威严不足,倒像是来杜芸熙难堪的。
看了一眼女儿,“你先出去,我有点话要和她私下说。”他交代严爽爽。
没多久,她滚动着轮椅出了病房。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严律走到病床前冷眼望着杜芸熙。
“不想有更多的秘密被知道的话,早点给我找出胸针,否则,我会一直存在于你的生活里,好像今天这样时刻送出惊喜。”他身子微微靠前,手紧紧捏着她的下颔。
痛的杜芸熙闭双眼,眼角泪水直冒。
“听懂了没有?”严律冷声威胁道。
她痛的点头,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