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停留在她的小腹,那里原本有过孩子,可惜现在没有了……
法庭,官司进入了白热化,正激烈。
陆凯泽双手托在证人席的桌面,“张先生,请问你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以前的你是个能跑能跳的正常人。”
辩方律师很快起身,“法官阁下,反对,反对控方律师对证人提出与本案无关的提问。”
马,陆凯泽接口。
“法官阁下,很快证人会说出本案的案情。”他面朝法官微微鞠躬。
法官点点头,“辩方律师反对无效,控方律师请继续。”
得到同意法官后,陆凯泽心暗暗松了口气。
坐在被告人席的仇曼柔气的暗自咬牙,目光变得凶狠。
一个陈主任够他们头痛,结果还出来一个张先生。
“张先生,请你讲述继续案情的发展。”面朝着证人而立的陆凯泽要他说出真相。
坐在证人席的张先生很快进入作证状态,“我的眼睛和手的伤,包括无法再行走的腿,是一个女人把原本健康的我折磨成现在这副鬼样,福大命大没有死成,今天还能在法庭出来指正她。”
接下来,陆凯泽马接话。
“那么请你用手指一下,那个害你人不人鬼不鬼的女人现在可有在法庭?”他眼神犀利,语气生硬。
坐在证人席的张先生伸出手,指向坐在被告人席的仇曼柔。
“是那个女人仇曼柔。”他的话音带着些许激动。
庭突然像炸开的锅子,所有人都把目光集在了仇曼柔身。她绝对想不到,当时假借出国之名的陆凯泽早已救下了这个差点被害死的张先生,当然,负责出面救人的是陆三少。
坐在被告人席的仇曼柔一点都不害怕,也不紧张,她坚信陆凯泽不会不管妮妮的骨灰。手捏着这张王牌,压根不怕他会耍什么招和手段。
“法官阁下,我的提问完了。”他转身面朝仇曼柔,眼眸里闪烁着浓烈的恨意。
辩方律师起身,来到张先生面前。“请问张先生,你出庭作证是不是收了什么好处,我当事人是个奉公守法的良好公民,你知不知道单凭你刚才在法庭的指正会影响我当事人在陪审团心目的印象。”
坐在原告人席位的陆凯泽起身抗议,“反对,反对辩方律师对证人做出不切实际的诽谤,以及人身攻击。”
法官严肃的视线投到辩方律师那边,“请辩方律师注意你说话的言辞。”
被这么一反击,辩方律师好像受到了小小的挫败,但是很快又恢复了精神头。
“那么请问张先生,你说你身的伤都是我当事人造成的,你能不能把当时的经过原原本本的在法庭讲述一遍。”他想要张先生招架不住往事的痛。
一旦情绪崩溃了,那是辩方律师钻空子最好的机会。
张先生没有拒绝回答,“我是个包工程的工头,后期凤凰山庄有一个小工程是凌俊亲自找我做的,有天工作结束太累,疲劳驾驶不安全,于是打车回家。正巧我车的行车记录仪没有关闭。那段时间听闻有个小女孩因为扶栏断的问题摔下了山坡,后来等我从外地出差回来,警察找门,说是要我的行车记录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