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安子濯的脚步一步步向前逼近。
眯着眼睛,他的声线骤冷。“好像没有人和你说过爷爷死了,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杜芸熙恨死了自己,这么受不住惊吓,差点把真相一股脑儿给全盘说出来了。
她坚定立场,“关于你爷爷的事,你不要问我,至于死不死,我只是随口胡诌,信不信由你,一一个严律已经够我受了,子濯你放妈一条生路吧!”双手合十差点跪在了儿子面前。
安子濯有些不明白,究竟安老发生了什么事,导致杜芸熙的情绪和神情看去那么的怪。
“好,但愿你说的都是真话,没有伤害过爷爷,一旦有什么闪失,怕到时候我都帮不了你。”他不再继续逼问。
拉开阳台的门往楼下走去。
身躯抵着墙面,杜芸熙痛苦的闭双眼,身子慢慢的下滑,坐在地双手抱住头。
爸,不是我害死你的,冤有头债有主,要是你有灵的话,去找那个丧心病狂的严律吧!
回到总统套房洗完澡换好衣服的叶赫又去了诊所。
他进去的时候,发现蓝魅正在掀被子。
“你做什么?”叶赫一声疾呼,表情严肃。
躺在床的蓝魅不听他的话,艰难的想迈腿下床,他见状前阻止。
他在来之前,夜惠出去买了点喝的,碰巧蓝魅有了尿意。
“厕所还要经过你允许吗?”她没好气的搭腔。
一听是想厕所,叶赫忙走前,把蓝魅从床抱下来。
她的一只手还在打吊针,不方便脱裤子,用眼睛横着不肯出去的男人。
“啊,我在这里等着。”他不嫌弃的催促。
单手托在流理台的蓝魅有些郁闷,“你不出去,我怎么厕所?”
原来是这样,叶赫索性走的里面了,然后把洗手间的门关。
本来有了尿意,她哪里还有闲心和他耍嘴皮子。
拉开洗手间的门蓝魅正要走出去,站在她身后的叶赫不明白的发话。
“不是说想厕所吗?”他搞不清楚她在别扭什么。
站在原地两腿微微弯曲,蓝魅快要疯了。“在意大利,你都是看女人厕所的吗?”
还以为是什么呢!原来是这件事。
“你已经是我的老婆了,我们早晚会坦诚相对,吧!声音再大,我都不嫌弃。”他大方的耸耸肩。
要不是腹部了子弹,她真的会单腿横扫,先在他帅气的俊脸留下一个鞋印作为纪念。
不搭理眼前的男人,她走出了洗手间。
打开病房的门要走出去的时候,叶赫做出了让步。
“我到外面等你。”他的声音听去有些不情不愿。
蓝魅没理会叶赫的傲娇,再次进去洗手间。
看着洗手间的门被关,站在床尾的叶赫不爽的皱眉。次他都看遍了她的全身,现在个厕所还遮遮掩掩,女人是女人。
洗手间里面的蓝魅唇角扯起,露出了无声的笑。那个自大狂,真拿他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