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在开车,为了安全着想他也任由她闹。
载着李雅静来到纪念堂,陆凯泽摘下墨镜,发现仇曼柔也在。
见她站在陆梦舒和凌梦舒的牌位前,他大跨步前,拿起放在供桌的束,勾起唇角,长臂扬起,当场丢到了外面。
“滚出去,不要带着污秽来拜祭死去的亡灵,仇曼柔算你死一千次一万次,也不足以抵消欠下的血债。那么小的孩子,怎么下得去手呢?居然串通仇容谎报病情,暗把孩子杀死。你这蛇蝎毒妇。”他手指指着她的鼻尖,语气凛冽。
站在他面前,仇曼柔仰起头哈哈大笑。
“凌梦舒你看看,这是为了你们母女俩陷入痛苦的男人。”她脸的笑容被狰狞取代,“你死了还要连累他人,活该你死在凌俊手,算我和沈放离婚,你都休想享福,飞枝头变凤凰,成副市长夫人。我得不到的,你也别指望。”
“啪……”
李雅静的手掌停留在半空,脸满是强烈的怒意,气的胸口下起伏。
“死者已矣,人都死了,你放尊重点。我忘记了,咬人的狗是不知道什么叫尊重,畜生是畜生。”她怒视着仇曼柔,挺着胸膛,丝毫没有畏惧。
挨了一巴掌的仇曼柔当然不会轻易罢休。
放下捂住脸颊的手掌,视线投到了李雅静身后的男人身。
“陆凯泽你以为我会这么傻,等着你来抓吗?”她双手抱臂,下巴微微抬起。
这副盛气凌人的嚣张模样,是仇曼柔的招牌表情。
眯着冷眸,“什么意思?”陆凯泽声线冷了几个度。
仇曼柔再次抬起眼皮,目光投到了陆梦舒的牌位。
“想知道?跪下来求下我。”她推开李雅静,靠近他面前。
以凌厉的眼神对视陆凯泽,“我是仇、曼、柔。不是你见过的三流对手,坐牢这种不切实际的梦,别让法庭那些人陪着你一起癫。”扬长着冷笑声,仇曼柔走出了纪念堂。
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站在纪念堂的陆凯泽默不作声的站在原地陷入了短暂的沉思。
那个女人说的对,她可不是一般人,手不可能不捏着筹码来保证自己的权益。
“凯泽,凯泽,你不会真的相信了她的吧?”李雅静劝着有些失神的男人。
他的视线投到了妮妮和凌梦舒的牌位,这两人的牌位,区别在于,前者是骨灰,后者是衣冠冢。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该死的,我去找仇曼柔。”陆凯泽说着马跑了出去。
离他三步远的距离,坐在副驾座的仇曼柔摇下车窗,伸出手把骨灰瓮摔在了地。
“不……”陆凯泽整个人向前扑去。
地打了几个滚,骨灰瓮没能接住,摔在地变得破碎,骨灰随风飘散。他激动的脱下外套,想用衣服去包,免得全部被风吹走。
身在纪念堂的李雅静也跑出来,“凯泽,凯泽,你的手受伤了,额头也是。”
堂堂七尺男儿,却因为女儿的骨灰而落了泪。
人之初,性本善。父爱一旦深入骨髓,便是天下间最动人的情。